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两百三十七章 刘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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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室中,灯火摇影,红筱与织素尚未憩息,俩人坐在木榻边轻声细语,见刘浓走出去,忙起家相迎。

刘浓执起狼毫笔,梳理着脑中思路,稍作沉吟后,写下密密麻麻的小字:同为乱世大水颠覆,淮南之所安,庐江之所乱,其因当有三:军、民、治。军者,安之保障也,陈军雄关,拒敌于外,布军于坞,控心于内。民者,国之社稷也,青壮参军,妇孺安内,各有所司,民气渐安;治者,牧天下之道也,各坞相连成片,皆为军帐所控,一应人等居南而望北,非同庐江,地临江南,坞堡便宜而自乱,权势庞杂,弃流民而不顾,晋室安享江南,充而不闻,滋意……

……

余莺按着他两侧的太阳穴,面色冰冷而安静,骆隆是她的仇敌,他杀了她百口,监禁她七年,每日需饮她的乳汁伴酒,却不占她的身子,至今她尚是完壁之身。

字虽小,刘浓却越书越快,待满纸细字如布阵时,把笔一搁,揉动手腕细细打量,心中阵阵适然,来寿春拜见祖豫州所获甚丰啊,不但得蒙祖豫州看中,且至为关头的收成,当在这一纸当中。

突地,骆隆一声尖叫,继而皱眉道:“遇事莫惊,当镇之以静!汝已随我七载,岂可如此等闲,便泄心?!”(未完待续。)

刘浓道:“出去。”

他山之石,能够攻玉,绕道千里,值也……

红筱见她还愣着,只得从矮柜中抱出一卷左伯纸,细细的铺在案上,压好边角,以纸剪栽断,而后捧出芥香炉,细心扑灭。这时,织素才慢腾腾的跪在案侧,摆上砚台,搁好笔。

一个娇柔身影托着一方木盘,沉默行于其间,待跨台阶时,提起了裙摆,浅露着纤细如玉的脚踝。

“酒中,可有毒?”骆隆把笔一搁,笑了一笑,斜眼看向余莺,渐渐捉起酒杯,缓缓饮尽,赞道:“好酒,竹叶青!”言罢,拉着她的手,走向床榻,按着她坐在榻边,本身缓缓的爬上床,瞅了瞅那笔挺苗条的腿,将脖子靠上去,转了一转,温馨的低吟一声。

火光,缭着刘浓淡然的脸,模糊可见伏于膝上的右手,拇斧正在轻扣食指。

“小郎君,不歇着么?”

刘訚道:“奉家主之命,寻商道而至。经庐江时,因事有异,不得不权宜行事,充流民而入淮南,为祖约所获。”

骆隆道:“若想杀我,床头有刃。”

刘訚双肩猝然一抖,“唰”地抬开端来,仓促一瞥小郎君,待见了小郎君的神情,他的眉疾疾一低,嗡声道:“小郎君容禀,刘訚存亡皆乃华亭刘氏之人,绝非贪利忘义之辈!祖约贪财,私通石勒,窜连王敦,萧氏商事有两成乃是经他之手。其人帐下有支百人队,在淮南时为军,入庐江便为匪。祖逖暗中曾有闻,几番意欲制他,却未得其柄。而刘訚现下,便为其百人队之都伯……”

刘訚道:“出建康时,二十人,现在仅余五人,皆在祖约帐下。皆为什长,刘訚添为都伯。”

“刘訚?他怎会在此地,快快出去。”

芥香浮蕴,红袖添墨。

眼看巡罗的军士渐行渐近,刘浓点了点头,快步走入营中。由营门至中帐不过千步之遥,一起上,氛围却沉凝欲滴。来福一向死死的盯着刘訚,按侧重剑的手指根根泛白。刘訚未作一言,默随刘浓。

处置中郎,祖约?刘浓皱了皱眉,此人方才见过,乃是祖逖之弟,稍稍想了一想,问道:“为安在此?”

来福浓眉轻抖不休,咬牙道:‘小郎君,且容来福侍于帐中。’说着,看了看跪在案前的刘訚。

“刘,訚?!”

“刘訚,见太小郎君!”

余莺道:“余莺,唯愿目睹,汝亡!”声音安静,一如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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