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西良与世人正在营中商讨,崔彦龙说道:“大哥,现在我等已有万人,而戴权的羽林军不过三千,不如出城决一死战!”
刘和点头道:“崔能将军乃是崔将军二弟,戴权见着崔能将军前去,毫不会起疑,我等胜算又多了几分。”
“这不是李慎?”李慎为抢军功,不顾数千兵士死活之事,早已传遍全部虎帐,四周的兵士都在交头接耳。
崔西良深思半晌,道:“你们说得是,羽林军毫不是浪得浮名,正面交兵胜面不大,既然东边去不得,那只得朝西边退去吧”
王权说道:“刘兄说得有理,何况还不知敌军所谓的‘三千羽林军’是真是假,倘若另有救兵,我等岂不是出城送命?”
崔能请命道:“大哥,崔能情愿为使者前去见戴权!”
“戴将军到!”一兵士大声说道。
戴权身穿文山铠,领着一队骑卫行到虎帐前。他跃上马背,昂站定,对着统统将士朗声说道:“本将戴权,奉旨攻讨反贼崔西良,上报天恩,下报百姓,还要为了在山道丧命的几千军士讨个公道!”
崔能心中一边想着要不要冒险刺杀戴权,一边说道:“回将军,家兄情愿投降,特地让小人前来拜见将军……我等只望能活命,望将军开恩……”
而现在,军中是由戴权亲领三千羽林军坐镇,他不但赶走赵墨,还砍了导致山道大败的李慎,统统将士的阴霾一扫而空,浩浩大荡跟着戴权朝剡县行去。
戴权这才开口,似是随便般问道:“你是何人?”
可他说了这句话后,并不见有人答复。
不时有标兵来到两人跟前禀告火线的地形,戴权摆摆手,微微一笑,说道:“好,戴某得圣上旨意,此番定会活捉崔西良!”
傲洪跟在戴权身后,说道:“戴将军,鄙人已派出三队标兵连番刺探,火线山道中绝无伏兵。依鄙人鄙意,崔西良听得将军名号,定是躲在剡县不敢出来了。”
世人齐呼:“杀了崔西良!”
“韦廷礼、罗田、张君率,令你三人领军两千前去陵州城外,守住水路,万不成让叛贼朝东边逃去。”
众将士自从山道惨败后,士气降落,营中更有传言:说崔西良定有神人互助,已是战无不堪。一时候,民气惶惑,不敢再战。
崔西良、崔彦龙见着崔能的人头,勃然大怒,又见戴权这般咄咄逼人,再也忍不住了。崔西良掀翻桌子,提起陌刀,命令道:“统统将士服从,随我出城杀了戴权!”
“将军……将军……两军订交……但是不杀来使……”余下最后那人吓得滚到在地,万分惊骇,不断颤抖。
韦廷礼、罗田、张君率齐道:“韦廷礼、罗田、张君带领命!”
崔能直到死前那一刻,还是瞪着双眼,心中还在想着:是否要刺杀戴权。
崔能心知此番前来,并不是真的投降,心中便有些虚,但一想到事关严峻,也只得作出一副恭敬的模样。
“崔西良令你前来,但是要投降?”戴权微微握紧了双手。
南岗虎帐外,几千将士整齐列队。
“傲洪啊,做得不错,不错。”戴权骑在顿时,只是淡淡了说了一句。
“小人崔能见过将军。”崔能低着头,拱手对戴权行了一礼,身后两人也都跟着行了礼。
崔能心中又是虚了几分,抬开端,看了眼坐在正中的戴权,“将军……”
“见了戴将军,还不跪下?”傲洪大喝一声。
“等等……”戴权又走了返来,俯下身,一刀割下崔能的人头,连着白的脑汁、红的鲜血,一并丢到那人怀中,道:“把这个带回给崔西良,给他说清楚,若真要投降,便把本身捆了来!”
跪在地上的两名侍从都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戴权提刀砍翻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