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气恼,她脱口就道:“熬甚么莲子粥啊?莲子心都没剥洁净,又苦又难吃!不吃了、不吃了!”说着,将碗重重一搁,起家离桌,扭头就奔回床那头,躺下来背对着mm,生闷气。
“哎?”痴娘愣了一下,不明白她这是如何了,跟她闹甚么别扭?“那、那阿姐你想吃甚么?”
……
“早晨往凉席子底下洒些花生嘛!有兆头哈哈哈――”
……
“骧儿在院子里玩着呢!阿姐,是我。”
大壮、二壮这两个酒保,给客人们上菜时,也笑容可掬,干劲儿实足,半点不感觉累。
小窗外,窥测着的那双眼睛,浮了些些恋慕、多少妒忌,王妩怜如有所思……
痴娘绕着桌子,端酒送菜,时不时还得给客人斟酒,像只陀螺似的忙转个不断,脸上却没有半点不耐烦的神采,眉眼弯弯地冲着客人笑,非常热忱殷勤。来的客人见她笑靥如花,也深受传染,推杯换盏时更是欢声笑语不竭。
“丁老板,加把劲呀!让你媳妇害个喜,争夺三年抱俩,后代成双!”
“哟、哟哟!瞧瞧这小媳妇,胳膊肘往里拐得较着哪!这般心疼自家快意郎,啧啧,老子杯里这哪是酒?清楚是醋!”
进门来的倒是痴娘,这一大早的,她竟已起床了,穿戴得整整齐齐,还端来了早膳,进屋唤姐姐起来吃早餐呢。
如何就那样的……紧紧的拴住了丈夫的心?
痴娘哑然发笑,只当她这是受了丁老太的气,正在说气话呢,也就没往内心去,清算了一下碗筷,独自走出房间,到前门酒楼那头帮衬着夫家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