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民国清流.大师们的中兴时代 > 第六章 民国二十五年(1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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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算是体味周作人的,但周作人对本身的解剖,似比胡适严峻。同月,周作人写了《本身的文章》,谈到本身文章和为人处世的冲突:

郁达夫1935年编选的《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中,鲁迅和周作人的散文竟占去一半篇幅,郁达夫特别推许周作人的散文,他说,周作人的散文“一变而为枯涩衰老,炉火纯青,归入高古遒劲的一途了”。在郁达夫看来,周作人的散文远在鲁迅之上。

承仕幼承庭诰,长受业于章太炎先生之门,服官法界二十年,讲学于北京、师范、东北、中国、民国各大学,亦逾一纪。退食之暇,唯以研精小学,切磋三礼为事,积久有深,撰述日多。或刻本行世,以就教于通人,或积稿盈尺,以待厥后之删定,此皆经生素业,诚未足多。至于立操行道,表里如一,一事不妄为,一语不妄发,一介不妄取,硁硁自守之节,老而弥笃,则诚足以质六合而告鬼神者也……彼辈自有体系,如答复社、CC团、弘毅社、黄埔系、蓝衣社等,实为其有力之支柱……承仕无官守无言责,似可洁身而退,然同舟有及溺之患,圣门无大隐之人,心所谓危,不敢不告。如谓爱国有罪,则斧钺诚无所逃,闻者足戒,则刍荛或有可采。

1989年有一篇文章说:“吴承仕在北平进步门生和文明界的名誉越来越高,但是他的昔日的师友不睬解他,章太炎视他为背叛,和他断绝了师生之谊。”《细说民国大文人》一书也说,因吴承仕同意马克思主义,“章太炎视他为背叛,和他断绝了师生之谊”如此,此系测度,并无实据,皆相互誊写,以讹传讹罢了。1936年,吴承仕在本身创办的《期间文明》杂志上,颁发《国歌改革活动》一文,辛辣讽刺百姓党的国歌是“无聊的歌曲、倒字的野调,唱的是‘三民主义误荡搜宗’……万口一声一齐吐倒字,无一时一处不表示在它的低能”。文章奇妙在从国语须辨别四声提及,大要是文明切磋,实则为锋指百姓党之独裁和倒行逆施。吴承仕将此文遥寄章太炎先生。章太炎收到后,即复书弟子吴承仕说:“前接《国歌改革活动》数纸,已付导儿分赠同窗。”导儿,章太炎宗子章导,当时在大夏大学读书。倘若如所传,章太炎因弟子吴承仕“同意马克思主义,而视之为背叛,断绝师生之谊”的话,何故会复书吴承仕,并支撑他写《国歌改革活动》?师生因信奉分歧,偶有歧见,天然不免,但“断绝师生之谊”之说,纯属误传。

现在是十九日午后一时半,我和两乖姑分开,已是九天了。现在闲坐无事,就来写几句……这几天较有来客,前天霁野、静农、建功来。明天又来,且请我在同和居用饭,兼士亦至,他总算稳定政客,以是也不对劲。明天幼渔邀我吃夜饭,拟三点半去,别的我想不该酬了。周启明颇昏,不知外事,废名是他荐为大学讲师的,以是无怪进犯我,狗能不为其仆人吠乎?刘复之笑话很多,大师都和他不对,因为他端住李石曾以后,早不睬大师了……

读周作人上面的笔墨,还是可见到新文明活动以来文人身上的暖和缓朴拙。

别的,周作人还参与胡适与“子固”关于御敌的争辩。一名署名“子固”的人颁发文章,不附和胡适提出的抵抗外侮,非“依托本身”“耐久冒死”谋本身的当代化的“自救”主张。而大谈“忠孝仁爱、信义战役是维系并且指导我们民族更向上的固有文明”,才是救国之道。周作人站在胡适一边,写了一篇《西洋也有臭虫》插手论争,攻讦国难当前大谈复陈腐调的征象。周作人保持了一名“五四”的老兵士的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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