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玉润一头雾水,王徽之笑得一脸促狭。
亦或是花如人面,人面如花。
是啊……轻浮,她一个未及笄的女郎,见了长辈不先施礼,反而馋猫儿似的讨酒来喝,天然是轻浮的。
“你啊!老是逮到机遇就来调侃我。”男人笑得非常无法,这才将玉润同文妪应进屋来。
“这是我侄女!”男人答复的毫不踌躇,玉润微微有些震惊,王家人提起她来一贯都是讳莫如深,便只要她这五伯,浑不在乎新安公主的态度,半点也不在乎会不会为此获咎皇族。
玉润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转头看向那身披鹤毫,青丝如墨的少年。
或许现在王徽之对她还是陌生的,但是在她心机,他却早已是她极其靠近的人了。
当真是应了那句……
这一句话,给大师都逗笑了。
本日方知,何谓气若松竹,风神秀异,端倪如画,音容兼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