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衍和苏瑜通同,演了一出暗害大戏,他前去救人……
一眼瞥过他眼底那闪动的光芒,忙向皇上叩首,惊骇道:“臣女不敢!”
她还真是低瞧了赵衍。
赵衍竟然有苏瑜的手书?
苏瑜一句杀父之仇落下,赵铎立时喝了苏瑜一声,“猖獗!父皇面前,由得你胡言乱语。”
皇上游移一瞬,略点头。
苏瑜这一句,无疑为他埋下完美的伏笔。
内侍总管立即捧了手书到苏瑜面前。
镇宁侯府已经表白姿势,就是力挺皇后一党。
莫非眼瞎,看不到皇上正肝火如云?
苏瑜接过,赵衍在她耳边冷声道:“本王真是想不通,苏大蜜斯为何要费经心机用尽手腕害我,就算是党争,镇宁侯府的态度不是已经明朗吗?为何苏大蜜斯就要置我于死地呢?”
苏瑜没理睬赵铎,更没有理睬赵衍,只抬眸直视皇上,“臣女说那手书并非臣女所写,怕是陛下也不信,臣女只求看一眼那手书,好从中寻求蛛丝马迹,来力证明净。”
苏瑜转头,看向赵铎。
转头瞥赵衍的同时,苏瑜缓慢的眼睛一扫侧方,心头微惊,皇后战役贵妃,竟然都不在。
苏瑜心下总感觉,皇上对赵衍的态度,带着冷酷的疏离。
赵铎紧跟着一句,“苏大蜜斯如许装腔作势,到底是何意义!”
皇上接过,将叠的整整齐齐的宣纸展开,一行清秀小楷入目,神采突然阴下。
看来,早在来丰台之前,赵衍是做了实足的筹办。“陛下,臣女可否看一眼那手书上的内容?”
赵铎心急如焚,皇上倒是在苏瑜语落,状似怒极之下哈的一笑,看向赵铎,“她并不领你的情。”
阚白的嘴皮一抖,看向苏瑜,满面愤怒,极力提上一口气,保持着平静,“既是你手书约了我三皇弟,为何又要让人到本王面前求救,说本王三弟要图谋不轨,你究竟是何用心。”
皇上凝了赵铎一眼,复又看向苏瑜,“顾淮山的事,说是你在孙蔚尚面前透了口风,那件事,当年连朕都被蒙住,你是如何晓得的?既是晓得了,为何隐而不告,却恰好去奉告孙蔚尚?”
莫非,彻夜之事,是赵衍和苏瑜同谋,给他下的局?
皇上一双眼睛看着苏瑜,眼底带着令人不成捉摸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