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顾老二才道:“父亲,大哥,不成,三弟为人率性混闹,不成,在皇家没来人接亲之前,得把他给把守好了。这事就交给我吧!”
说着,就咳嗽起来,一张脸咳得通红。
顾文本想了想,道:“老迈,包五十两银子给盐司送去,请他们关照一下梅繁华。这盐司的活儿老夫也略有所闻,又苦又累。梅繁华同马全势同水火,此次去了难保姓马的不下狠手。你去说讨情,看能不能请盐司派他一个轻省的活儿,不然,只需将他往盐场上一放,用不了两天,就累死了。”
父子三人又镇静地笑了起来,却健忘了老三去做驸马是多么的不幸。
顾老迈忙用手拍着父亲的背心,用指责的目光看着顾润:“三弟,都是一家人,有事但说就是了。”
半天,顾老迈才问:“老二,刚才你急冲冲跑出去所为何事?”
看到二弟,顾老迈笑道:“二弟弟,为兄正要去寻你呢,天大喜信。”
顾润总算是结壮了,心道:“只要不姓朱就好,就申明不是皇家的人。”
“是,儿子这就去办。”顾老迈笑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包银子,连连点头:“是啊,我们是皇亲了,之前在沧州所受的情面都要还了。如果此事不还,将来别人晓得咱家身份高贵,那就不是几十两银子所能打发的。”
顾文本神采又丢脸起来:“你这类牲口,有好人家的女子看上你就不错了,如何,还想挑三拣四?”
顾润还是一副呆呆傻傻模样。
顾老爷子竖起了眉毛:“你这个牲口,有事就说,犯甚么呆病,但是手头没钱,又或者在内里有风骚债告终不得。我顾文本如何就生了你这么个孽障啊!”
顾文本持续冷哼:“姓黄,如何了?”
顾文本凌厉地看了儿子一眼:“如何,是不是心疼你这个三弟?”
说着话,他浑浊的老眼里有两点精光:“此次只要你三弟做了驸马,宫里说了,你当即补个锦衣卫千户的职司,这但是世袭的官职,就算先人是痴子,傻子,这铁杆庄稼也要世世代代吃下去。另有,你二弟也要补个一等云骑尉的职,还是是世袭。”
见顾文本抚须点头,顾老二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