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也』毕沅据《承平御览》改成『之』。
#14『星』字王念孙据下文校作『筮』。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昔者圣王之列也,上圣立为天子,其次立为卿、大夫,今孔子传#17于诗、书,察于礼乐,详于万物,若使孔子当圣王,则岂不以孔子为天子哉?子墨子日;夫知者,必尊天事鬼,爱人用节#18,合焉为知矣。今子曰:孔子传于诗书,察于礼乐,详于万物,而曰可觉得天子,是数人之齿,而觉得富。
#20『治』前王念孙据下文补『国』字。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知有贤于人,则可谓知乎?子墨子曰:愚之知有以贤于人,而愚岂可谓知矣哉?公孟子曰:三年之丧,学吾之慕父母。子墨子曰:夫婴儿子之知,独慕父母罢了。父母不成得也,然号而不止,此亦故何也?即愚之至也。但是儒者之知,岂有以贤于婴儿子哉?子墨子曰:问于儒者:何故为乐?曰:乐觉得乐也。子墨子曰:子未我应也。今我问曰:何故为室?曰:冬避寒焉,夏避暑・焉,室觉得男女之别也。则子告我为室之故矣。今我问曰:何故为乐?曰:乐以#21乐也。是犹曰何故为室?曰室觉得室也。子墨子谓程子曰:儒之道足以丧天下者,四政焉。儒以#22为不明,以鬼为不神,天鬼不说,此足以丧天下。又厚葬久丧,重为棺椁,多为衣袅,送命若徙,三年抽泣,扶后起,杖后行,耳无闻,目无见,此足以丧天下心又弦歌鼓励,习为声乐,此足以丧天下。又以命为有,贫富寿夭,治乱安危有极矣,不成损益也,为上者行之,必不听治矣;为下者行之,必不处置矣,此足以丧天下。程子曰:甚矣。先生之毁儒也。子墨子曰:儒固无此各#23四政者,而我言之,则是毁也。今儒固有此四政者,而我言之,则非毁也由斗闻也。程子无辞而出。子墨子曰:迷之。反,后坐,进复曰:乡者先生之言有可闻者焉,若先生之言,则是不誉禹,不毁桀纣也。子墨子曰:不然,夫应孰辞,称议而为之,敏也。厚攻则厚吾,薄攻则薄吾。应孰辞而称议,是犹荷辕而击蛾也。
公孟子曰:无鬼神。又曰:君子必学祭奠。子墨子曰:执无鬼而学祭礼,是犹无客而学客礼也,是犹无鱼而为鱼罟也。
#24自『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至此,《闲诂》移于『好美、欲繁华者,不视人犹强为之?夫义,天下之大器也,何故视人必强为之』下。
#17『传』《闲诂》作『博』,下同。
#27『未』《闲诂》作『末』。
22『以』下毕沅补『天』字。
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身材强良,思虑徇通,欲使随而学。子墨子曰:姑学乎,吾将仕子。劝于善言而学。其年,而责仕于子墨子。子#25曰:不仕子,子亦闻夫鲁语乎?鲁有昆弟五人者,亦父死,亦宗子嗜酒而不葬,亦四弟曰:子无#26我葬,当为子沽酒。劝于善言而葬。已葬,而责酒于其四弟。四弟曰:吾未#27予子酒矣,子葬子父,我葬吾父,岂独吾父哉?子不葬,则人将笑子,故劝子葬也。今子为义,我亦为义,岂独我义也哉?子不学,则人将笑子,故劝子于学。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有义不义,无祥不祥。子墨子曰:古者圣王皆以鬼神为神明,而为祸福,执有祥不祥,是以政治而国安也。自桀纣以下,皆以鬼神为不神明,不能为祸福,执无祥不祥,是以政乱而国危也。故先王之书,子亦有之曰:亦傲也,出于子,不祥。此言为不善之有罚,为善之有赏。
子墨子谓公孟子曰:丧礼,君与父母、妻、后子死,三年丧服,伯父、叔父、兄弟期,族人蒲月,姑、姊、舅、甥皆稀有月之丧。或以不丧之问,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若用子之言,则君子何日以听治?庶人何日以处置?公孟子曰:国乱则治之,治#20则为礼乐。国治则处置,国富则为礼乐。子墨子曰:国之治。治之废,则国之治亦废。国之富也,处置,故富也。处置废,则国之富亦废。故虽治国,劝之无餍,然后可也。今子曰:国治,则为礼乐,乱则治之,是譬犹噎而穿井也,死而求医也。古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蕾为声乐,不顾其民,是以身为刑戮,国为戾虚者,皆今后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