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义』毕沅以意校作『戴』。
二三子有复于子墨子学射者,子墨子曰:不成,夫知者必量亦力所能至而处置焉,国士战且扶人,犹不成及也。今子非国士也,岂能成学又成射哉?
#24自『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至此,《闲诂》移于『好美、欲繁华者,不视人犹强为之?夫义,天下之大器也,何故视人必强为之』下。
#32自『夫义』至此,《闲诂》移至『好美、欲繁华者,不视人犹强为之』下。
有游于子墨子之门者,子墨子曰:盍学乎?对日;吾族人无学者。子墨子曰:不然,夫好美者,岂日吾族人莫之好,故不好哉?夫欲繁华者#28,故不欲哉?好美、欲繁华者,不视人犹强为之。福为善者富之,暴#29者祸之。今吾事宿世久矣,而福不至,意者先生之言有不善乎?鬼神不明乎?我何故不得福也?;子墨子曰:虽子不得福,吾言何遽不善?而鬼神何遽不明?子亦闻乎匿徒之刑之有刑乎?对曰:未得之闻也。子墨子曰:今有人于此,什子,子能什誉之,而一自誉乎?对曰:不能。有人于此,百子,子能毕生誉亦善,而子无一乎?对曰:不能。子墨子曰:匿一人者犹有罪,今子所匿者若此亦多,将有厚罪者也,何福之求?
公孟子谓子墨子曰:知有贤于人,则可谓知乎?子墨子曰:愚之知有以贤于人,而愚岂可谓知矣哉?公孟子曰:三年之丧,学吾之慕父母。子墨子曰:夫婴儿子之知,独慕父母罢了。父母不成得也,然号而不止,此亦故何也?即愚之至也。但是儒者之知,岂有以贤于婴儿子哉?子墨子曰:问于儒者:何故为乐?曰:乐觉得乐也。子墨子曰:子未我应也。今我问曰:何故为室?曰:冬避寒焉,夏避暑・焉,室觉得男女之别也。则子告我为室之故矣。今我问曰:何故为乐?曰:乐以#21乐也。是犹曰何故为室?曰室觉得室也。子墨子谓程子曰:儒之道足以丧天下者,四政焉。儒以#22为不明,以鬼为不神,天鬼不说,此足以丧天下。又厚葬久丧,重为棺椁,多为衣袅,送命若徙,三年抽泣,扶后起,杖后行,耳无闻,目无见,此足以丧天下心又弦歌鼓励,习为声乐,此足以丧天下。又以命为有,贫富寿夭,治乱安危有极矣,不成损益也,为上者行之,必不听治矣;为下者行之,必不处置矣,此足以丧天下。程子曰:甚矣。先生之毁儒也。子墨子曰:儒固无此各#23四政者,而我言之,则是毁也。今儒固有此四政者,而我言之,则非毁也由斗闻也。程子无辞而出。子墨子曰:迷之。反,后坐,进复曰:乡者先生之言有可闻者焉,若先生之言,则是不誉禹,不毁桀纣也。子墨子曰:不然,夫应孰辞,称议而为之,敏也。厚攻则厚吾,薄攻则薄吾。应孰辞而称议,是犹荷辕而击蛾也。
23『各』王念孙校作『若』,是也。
#10『之』《闲诂》作『也』。
#4俞曲园云:『者三』二字倒。
#16『忽』《闲诂》作『忽』,下同。
公孟子曰:贫富寿夭,龄然在天,不成损益。又曰:君子必学。子墨子曰:教人学而执有命,是犹命人葆而去亦#19冠也。
#31『从』下王念孙据《鲁问篇》和《承平御览》增『入』字。
注释:
#28毕沅云:『夫欲繁华者』下脱『岂日我族人莫之欲』八字。
子墨子谓公孟子曰:丧礼,君与父母、妻、后子死,三年丧服,伯父、叔父、兄弟期,族人蒲月,姑、姊、舅、甥皆稀有月之丧。或以不丧之问,诵诗三百;弦诗三百,歌诗三百,舞诗三百。若用子之言,则君子何日以听治?庶人何日以处置?公孟子曰:国乱则治之,治#20则为礼乐。国治则处置,国富则为礼乐。子墨子曰:国之治。治之废,则国之治亦废。国之富也,处置,故富也。处置废,则国之富亦废。故虽治国,劝之无餍,然后可也。今子曰:国治,则为礼乐,乱则治之,是譬犹噎而穿井也,死而求医也。古者三代暴王桀纣幽厉,蕾为声乐,不顾其民,是以身为刑戮,国为戾虚者,皆今后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