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家良善,远近驰名,还请官爷多多全面。”沈苗捡了个空儿,偷偷塞给孟九成几张会子。
可如果不晓事,衙役们不见动静,便要建议狠来。只说家里有赃物,四周乱搜。虽说未曾掘了地盘,但见到金饰也要擅自藏匿,让你丧失非小。
倪亚辉和魏应能都暗自心惊,也万分敬佩。查探贼人的环境,竟然周细到了这般程度,实在是短长,也有些不成思议,难怪孟九成一向是信心实足的模样。
“既是有锁,不如先抬上去,再一一翻开点验。”孟九成检察了一下,略一沉吟,感觉这处统统些狭小,很不便利。
“冤枉,冤枉。”沈苗有些反应过来,却还存着幸运心机,在地上叫着。
“但是沈员外?”倪亚辉刚要开口,孟九成已经上前一步,略拱了拱手,亮出牌票,说道:“城中万员外告了你的状子,劫财杀人,其女万秀娘也被囚禁在此。相公发下签票,着我等前来缉查。”
“孟押司真是好计,把这伙贼人诓得奉上门来。”倪亚辉哈哈大笑,既是赞美,又是恭维。
“挨屋细心搜索,莫要藏了贼人。除了正房临时不搜,其他处所要找得细心,不要漏了贼赃。”孟九成批示着行动,派人去翻开后门,放王忠峰等人出去,又派人去沈二家中,看看那边行动是否顺利。
“多加谨慎,内里莫要藏着贼人。”孟九成赶快拉了他一把,叮咛道:“取灯笼来。”
孟九成摇了点头,说道:“这伙贼人也是稀松平常,既便敢拒捕,也是三五下打倒,过不得瘾。”
“便是这里了。”孟九成笑了两声,伸手在柜边摸索,摸到一个象门闩似的东西,用力抽掉,一推板壁,顿时便摆布分开,本来竟是一扇小门。
三人略略谦让,便钻了出来。只是几步间隔,面前便豁然开畅,灯烛俱已被点亮,竟是一个并不算大的房间,堆放着几个箱笼。
实在,孟九成还真没这么想。因为能在明面上搜出来的贼赃,却不是紧急的,更不是大宗的。由梅儿查探出来的隐蔽地点,才是坐实贼人罪名的确实证据。
“此地狭小,确有不便。”魏应能表示附和,倪亚辉也点头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