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两名男人面现忧色,苏杨儿、小玲二女却粉脸倏白。见他们便要脱手,苏杨儿这才想起这老妪仿佛真的没有承诺过陆靖元甚么事,只是命他去将手帕仆人寻来,念及此处,她仓猝喊道:“婆婆,我们再也不敢了!”
“我……”苏杨儿气极,不知她究竟想做甚么,只听她说道:“我让你爬过来!”
苏杨儿正想起家畴昔,那老妪却又呵叱道:“谁让你起来啦!”
这时,却忽闻小玲“哇”的一声,竟然也跟着哭出声来,那老妪恶狠狠望向她。
所谓作戏做足,既然水寨中人皆觉得她与陆靖元是伉俪,现在干脆便已丈夫称呼起他来,且她矜持本身有一层人质身份,猜想这老妪不敢对她如何,竟想与她还价还价。
那老妪脸上犹似披上了一层寒霜,森然道:“我甚么时候说过这话了,来人!”
想到这里,苏杨儿只能银牙一咬,小手撑在地上,便如犬儿般匍匐至老妪身边,她身子多么柔滑,只感觉空中绑硬,膝盖生疼,这不远的间隔爬的她身子直颤了数下。
小玲点点头,正想回话,却听那老妪骂道:“两个小骚蹄子,还不快点滚出去!”
那老妪冷哼道:“贱人就是贱人,老贱人生的小骚货,说话都这么轻贱。”
“她没有见过我娘?”苏杨儿听到这话微微一怔,本来这老妪身份便扑朔迷离,听其言语似与苏父大有干系,可现在她竟又问苏母长相,可见她也从未见过苏母。
只闻“砰”地一声,守在门外的两个男人回声走进房中,老妪道:“把这两个小贱人扒光咯,先送去给家里的兄弟们好好欢愉欢愉,再把她们送到花子窝里去,给那些穷兄弟也尝尝鲜,但不要把她们给弄死咯,免得来日有人说我们不取信誉。”
苏杨儿吱吱唔唔道:“没…没甚么。”
她这一跪自是有万般不甘心,可不为她本身,也要为小玲考虑,这么一来,她再也不能抵挡这老妪,一时竟然想道:“跪便跪罢,给这些臭男人强奸,还不如给陆靖元强奸。”
这个动机一经生出,她本身亦被吓了一跳,正觉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那老妪道:“小骚货,你脸红甚么,莫非你喜好让你丈夫以外的男人糟蹋你?”
“啪。”小玲是被人使唤惯了的婢子,被她这一喝,吓的立即跪在了地上。苏杨儿却不管如何也跪不下去,自发“男儿膝下有黄金”,可一见那老妪又要将那两名男人喊出去,仓猝一跪到地,心道:“豪杰不吃面前亏,何况老子也不是男人了。”
“住下。”老妪叫停了两名男人,嘲笑道:“不敢甚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