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是红莲。”他想都未想,这还用问,都城第一美人儿,傻子都晓得。
张轲朝红莲哈哈一笑,傲然道:“美人儿,如何?”
偶尔梦见往昔恩爱日子,于那镜花水月间女子凄凄问着:“檀郎,你为何负我?”他便无耻地当着周公面恩赐她一句“女人,你认错人了。”
勉强一首打油诗,红莲心内好笑,嘴上却巴结道:“甚好,张大人文采斐然,让奴家敬佩不已,奴家也来凑凑趣儿,便吟个先人的罢,谁让奴家是个盛墨水的空瓶儿呢。”
情多处,热如火:
张轲觉得她是去小解,便点点头:“速去速回。”
好笑的是,女子仿佛已不再抱着希冀,将这少女闺阁经常常咀嚼的词封入了灰尘中,这词反而被男人广为操纵。
花魁吃坏了肚子,秦妈妈立在灶房门口骂了几句,然后陪着笑为面色不善的张轲另挑了几个貌美女人作陪。
琴声一滞,正拨弄琴弦的女人一身粉荷罗裙,她低头默了半晌,忽地昂首道:“红莲的姿色奴家几个的确是比不过,可有人能比啊。”
“是,奴家谢大人体恤。”红莲暗勾着嘴角,目送他出了门。
那女人咯咯一笑,不住地点头感喟。
粉头之流竟敢跟自个儿故弄起玄虚?张轲板起脸要发作。
“唔!”张轲正吃着酒,闻言差点没喷出来。
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红莲作为花魁,容色确切上乘。张轲早已是她的入幕之宾,此时也不急色,想着让她操琴他作诗,展展文采,得美人儿一番倾慕。
这是管瑶姬管夫人的《我浓词》,写了一个女子盼着被一心一意对待、伉俪两情缠绵的夸姣心机。本该天下间的女子纷繁效仿,将此词吟给夫君听,希冀打动对方,以后琴瑟和鸣恩爱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