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韵敛了笑容道,“是。方如烟在那处,倒未曾说甚么。”
柳诗韵捏着灵珑的小脸发笑道,“你呀!真真是恶劣!”。
柳诗韵轻笑道,“昨儿才返来。你瞧姐姐这般身量,便知统统都好。”
灵珑冷然看着方如烟道,“方如烟,你最好祷告柳姐姐和孩子无事。苏姐姐,梅姐姐,我们走。”
命妇们察言观色,但见灵珑未送亲笔划,便悄悄地将贺礼更调了,乃至有夫人直接拔了丫环的银簪充数。
柳诗涵还欲说甚么,灵珑踢了踢她的小腿笑问道,“柳姐姐,为何这会子返来了,我们都觉得,姐姐会等孩子生下来再回京都呢。”
长亭侯夫人惊诧,反手指着自个儿道,“妈呀,姐姐本来是暗讽mm我呢?如此,请柬还给姐姐,本夫人倒不奇怪吃这酒菜”,说吧,扔下喜帖走了。
柳诗韵不介怀地摇点头,正欲朝着灵珑行去,忽觉脚下一滑,全部身子竟朝着演出的高台摔去。
命妇们窃保私语,方如烟确切喊不得这声“柳姐姐”。她与柳诗韵争抢明王妃的事儿,京都大家皆知。这会子还喊“柳姐姐”,要么是拿放不起,要么便是对明王爷另有惦记。不管哪一种,都够令人不齿的。
灵珑搀扶柳诗韵坐下,那小手却一刻不肯分开柳诗韵的肚皮,“柳姐姐,不是说才四个月嘛,如何这般显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