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香跟金菊走到门口,就被伴计拦下了,“你们是干啥?要送货,就去前面列队,如果来帮工的,那就不消排了,今儿店里没大客,不消请帮工。”
那管事也是个五十岁摆布的老伯,想来干这一行已经好久了,送来的菜,他只看上几眼,便晓得吵嘴。他手里端着帐本,瞧了瞧那人送来的猪肉,可当他瞄见猪肉案板底下挂着的猪大肠时,神采变了,“我说张屠户啊,福寿楼跟你做买卖也有几年了吧,我们酒楼的端方你不是不晓得,这猪大肠你能够一块卖,但你不能把他搁在猪肉堆里头过称,这算啥,那猪大肠,还能跟猪肉一个价?”
木香也不扭捏,开门见山的道:“我既然说得出,便能做的到,我要的质料也简朴,就是你们要丢掉的猪大肠,至于配料,信赖你们的后厨也不会缺,我只需一个时候,一个时候以后,就能见分晓,归正离午餐时候还早,我用一下您的厨房,也不会迟误您多少事,俗话说,给别人一个机遇,就是给本身一个机遇,刘管事,您敢让我试吗?”
金菊有些惊骇,福寿楼如许的处所,从门口路过,远远看一眼也就是了,哪敢往里进。她悄悄拽着木香的衣袖,表示从速她走吧,免得待会再被人赶出来。
木香松了口气,实在她也不肯定这事能不能成,如果碰上个自大的管事,或是只当她们是来混闹的,直接就赶了出去,哪另有让你说话的机遇。
刘管事做这行多年,怎会不晓得贰内心的那点小九九,“是不是放错的,你内心最清楚,我们酒楼从不虐待人,你们的账也是一个月结一次,从不拖欠,所谓知恩知报,你们送货也得摸着知己才是,退一步讲,就算这一回蒙混过了,莫非今后的买卖都不想做了吗?”
“好,小女人,你说的太好了,”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从院子的另一个门里走出来,膀大腰圆,油光满面,腰间还系着广大的围裙。
刘管事看着走过来的两个小女娃,那走在前面的,也就是刚才说话的,约莫十五岁的年纪,眉眼长的非常清秀,就是那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