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这么重口对胃不好,要不您中午来吧,我帮您做。我在黔州待了好几个月,会做一些本地的特性菜。”林淡点头道。
林淡神采恍然,立即挽救道:“瞧我这记性,米粉天然会做,只是忘了罢了。明天你们如果还来,就能吃到米粉,对了,另有米豆腐,用酸辣蒜蓉汁伴着吃特别带劲。”
“恰是林某。”林淡不卑不亢地拱手。
“不消谢, 再给我来一碗面,要酸辣味的。”汤九敲敲空碗。
这些人欢畅得跟甚么似的,连申明天保准来,不但明天,今后每天都来。他们再没见过比这位小老板厨艺更好的人,天南海北的美食,仿佛就没有她不会做的。
墩在门口的大瓦罐正咕咚咕咚冒着热气,一股浓得令人骨头发痒的香味源源不竭地传出来。满心挣扎的秦二娘完整让步了,半捂着本身的老脸,遮讳饰掩地走出来。
本来极其难,又怕林淡拿明天的事讽刺本身的秦二娘,刹时就安闲起来,一张老脸笑得像朵花儿一样,“好好好,你帮我拌一拌,我们故乡那边吃卤肉就是这么拌的,不然没有滋味!我已经十几年没吃过这个味儿啦!”边说边用帕子擦嘴,恐怕口水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