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首那男人与那凤盔男人对视一眼,回道:“你是赵当世的人?”
傅寻瑜乃道:“非鄙人与左金王有旧,而是那把刀的仆人与左金王有旧。”说着又道,“左金王曾说,见刀如见人。这把刀当初赠给了谁,莫非忘怀了?”
“鄙人傅寻瑜,自北而来,有要事要寻左金王。”
外务行
“哈哈哈哈!”
范河城之战前一日,人踪寥寂的枣阳县城北林间小道,三骑踽踽而行。风起枝摇,三骑之一忽而停马。顿时人身子一侧,低头干呕半晌,续抬眼向前,瞥见为首骑手正顾视过来,泪水当即自眼角滑落。
从本日表示上看,这两人实在上不了台面。入帐以后要做的事才是此行重中之重,傅寻瑜担忧他俩在帐内又有不堪举态既影响了本身,也为赵营争光,由是如此叮咛。那两名外务行人点头如捣蒜,脚步生硬,束手站到了帐门边。傅寻瑜微微调剂呼吸,一振长袖,举头挺胸,大步走入帐内。
“到了那边,你二人牢记,无我叮咛,不成多说半句话,做半点多余行动。”日头不大,林间反有些阴凉,但傅寻瑜这时却口干舌燥起来。
那凤盔骑士笑道:“赵当世有三大德?哈哈,愿闻先生高论。”
傅寻瑜三人按辔徐行,未几时,给营中侦得,转眼,十余骑裹着烟尘近前,抢先骑士凤盔明甲,见傅寻瑜儒雅打扮,因而收起出鞘腰刀,提鞭喝问:“来者何人?”
人之一怔了怔神,随即应诺,上马时因过分严峻,左脚勾在马蹬里差些摔个狗啃泥。劈面凤盔骑士及众兵见了,都肆无顾忌地大声嘲笑。那外务行人面色通红,抖动手将悬于马腹旁的一长条包裹解下,谨慎翼翼送到傅寻瑜马前,傅寻瑜却伸手一指道:“给那位军爷拿去。”
那外务行人闻言,面色一蹙,几近哭将出来,傅寻瑜一改昔日暖和脸孔,严声再道:“拿去!”
“傅、傅外使,小人、小人惊骇......”
傅寻瑜没等他说完,再一拱手道:“烦请军爷代为传话,就说左金王故旧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