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当世慎重道:“回贼在北,曹贼在南,盘桓楚北,皆我营甲等劲敌。我营要安稳生长,此二者毫不成姑息。现在回贼前锋已灭,成本营困在唐县,一时半会儿难有作为,可稍放一边。然曹贼无他部官军钳制,肆意妄为,扰枣阳南部,实乃亲信大患。若不将之撤除,任其在枣阳县及周边开枝散叶,今后我营永无宁日,楚北局势也将动乱难测。故此,我之意,此次作战与范河城之战相若,有进无退。摈除曹贼,标语耳,不赐与曹贼重创伤其元气,对大局对我军皆无好处!”他的意义已经很清楚:这仗没说的,必必要打,不但要打,还要打出大的战果。
韩衮瞧出他的难堪,又说道:“承霖这几日来回枣阳县城城郊与坡子庙,网罗了很多曹贼的军情。其间没有人比他更体味环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