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延屏听闻此言真是啼笑皆非,普珠和唐俪辞的模样相差十万八千里,余负人的眼力真是差,可见他已疯得不轻。“余贤侄,实在你父并未死在那场爆炸当中,既然乃父未死,你也不必再指责唐公子了。你面前这位是少林寺的高僧普珠上师,和唐公子没有半点类似,你再细心看看,他真的不是唐俪辞。”他并不是不晓得余负人是余泣凤之子,早在余负人插手剑会之时,他已暗中派人把余负人的出身查得清清楚楚,余负人年纪悄悄方才在剑会中有如此职位,也恰是因为如此,他特地派余负人去将唐俪辞请来剑会,暗中察看余负人的反应,这才让他瞧见了那夜的杀人一剑。
邵延屏传闻那是少林大还丹,猛地省起,“这药可另有么?”西方桃缓缓点头,“少林大还丹调气养息,是一味缓药,多用医治内伤,唐公子胸前一剑倒是外伤,需求上好的外伤之药。”青衣女子接过瓷碗,眼中微现凄然之色,“他……他怎会受伤如此?”震惊以后,她却不再错愕,问出这一句,已有平静之态。邵延屏苦笑,“这……统统都是曲解,对了,普珠上师,桃女人,两位助我看住余贤侄,他的毒伤初解,闯下大祸内心想必也不好受,代我开导。”普珠合十一礼,与西方桃徐行而去。
鲜血顺墙而下,唐俪辞肩上青袍微飘,滑落了大半,他右手微抬,手中端的瓷碗却未跌落,还是稳稳端住。死普通的沉寂当中,余负人缓缓抬开端来,迷蒙的看着唐俪辞,双手缓缓放开青珞,唐俪辞唇角微勾,在余负人恍忽的视野中,那便是笑了一笑,他踉跄退出三五步,呆呆的看着被他钉在墙上的唐俪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