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千秋谋世 > 第三章 往事难凭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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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溦笑:“你胡涂了,现下宫里的皇贵妃,不就是叶相的令媛么?”

江枫道:“鄙姓江,家父江万里,昔日与贵上有交。本日前来拜武振威武老先生,烦请通报。”

江枫忍不住道:“那不是皇贵妃能决定的。”

武振英道:“说到思卿,前岁傅兄也曾来信,托我在京畿直隶刺探思卿的动静。这么些年她能去那里?便是找到了本家,也不该和傅兄、和你断了联络。”

顾梁汾回礼道:“夫人太客气了。这一趟甚是顺利。”

梁汾遂把在南与右相叶端明的长公子叶兰成订交之事说了,又问世家出身的老婆:“叶相只这一个儿子,没有女儿?”

顾梁汾独立船头,见岸上疏疏的树影摇摆着,举头是雨中迷蒙的通州城楼和永通桥。几只寒鸦飞向天涯,模糊约约可见几痕黑影曳动。

武振英赶紧扶住,道:“江世侄,今非昔比。”

“林女人?”江枫想了想道,“我倒是真不熟谙林姓的女人。”说完又打趣,“如何,五爷看上人家女人了?”打趣完俄然就想起来那日在宁华殿衡王求思卿指婚的事情来,见衡王一脸通红,情知是被本身说中了。

席间武振英问:“此次南下,有没有刺探到你傅父执的动静?”

陌溦问:“莫不是你狐疑,她是叶相的……”

翌日,梁汾去拜见梁汾的父执傅临川昔日结识的老友武振英。武振英在帝京无人不晓,乃是安身帝都城中的镖行领袖,剑法固高,在京畿吵嘴两道的权势亦大,等闲官府也让他三分。梁汾安身帝京经商之初,多受这位武振英搀扶。

关佑生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武振英,武振英接过展开一看,信中是“流派有变,急需清理”八个字。

衡王低下头道:“我、我……有一名林女人,比来常常出入这武宅……我是……”

沈浣画连日晕船,只在舱中坐,与梁汾客气了几句,梁汾便往那绸缎商船上去了。

江枫一小我出门,身上带着短剑。她独来独往惯了,警戒性极强,走到巷口就模糊感受有人跟踪,因而闪身躲到一颗树后,待那人走进,一剑刺出,直抵对方咽喉。

梁汾道:“我传闻江万里的女公子……不是嫁给嘉国公了么?”说着只见江枫走出去,在庭中将礼品交给了吕叔。她穿戴水红薄棉对襟短衫,柳绿马面裙,带着棕丝(狄)髻,錾银顶冠、银裹头簪子,进门先拜武振英。

梁汾长叹了一口气,却没有答复。

梁汾与他们号召过了,方找了个位置坐下。刚坐下,就有钗横鬓松、酥胸半露的粉头凑上来媚笑:“好个姣美可儿意儿的郎君,来,奴与郎君饮个双情杯……”她大红主腰上镶着织银眉子,颈间吻痕宛然。梁汾笑了笑,闪身换到中间位子上,让粉头扑了个空。又有精瘦的瓷商操着一口流利的官话嘲笑:“顾老弟但是驰名的柳下惠。这么没眼力价,一边去。”

关佑生苦笑:“门中有事,不得不走了。”

梁汾点头道:“自熙宁十三年傅父执来信奉告我思卿失落后,再未与我联络。”

那瓷器商亲身端了酒来敬梁汾:“顾老弟,这一杯做哥哥的敬你。要不是老弟你请青帮兄弟帮着说和,我这几船的货就贡献了那水匪普通的甚么邪门歪帮了。果然如此,还不要了我的老命?”

陌溦道:“这我就不晓得了。你问这个做甚么?如何不直接问叶至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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