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想,现在却要靠着这花来拯救了。
唐明忧离京两个月之际,快马穿过京都,一封来自漠北八百里加急文书再次突破鹿九安好的日子。
既然他唐明忧不让她安宁度日,便让他给她破财免灾好了。
那镖头展开手信,只见上面写到:一个月内将此物押送至云城悦来堆栈。双倍定钱,一年为期。以钥匙为信物,若过期无人取镖,原路押回便可。
抬眼打量了一下白芷,道了句:“三百两。女人是先扔定金,还是一次付清?”
“那就劳烦镖头了。”白芷还了礼,便带着人去了账房支银两。
就在这时,主院的管事嬷嬷张嬷嬷走到了门口,先是福了福身子,才道:“老身见过王妃。”
一个是那绣了一半的手帕不知掉到那里去了,如何找也没找见。白搭了她大半心血,干脆也提不起心机再绣其他东西了。
那大汉一听,忙拱手作揖,道了句:“小人眼拙,竟没认出朱紫来。还请女人回了王妃,这镖定保万无一失。”
日子不咸不淡的过着,鹿九还是是每天喂喂鱼,玩弄玩弄花草,偶尔心血来潮还会下厨炒几个小菜。日子过得好不安闲。
这心不静,连带着做事也没了兴趣。
看着一脸镇静的王妃娘娘,张嬷嬷不由打了个冷颤,忙躬身退了下去。
鹿九倚在榻上,笑容满面。
鹿九一笑,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再不出府,怕是她就要折在这府里了。”
“你说瘟疫?!”鹿九如同醍醐灌顶,刹时打通了任督二脉。
只是唐明忧,这场风雨,我躲得过,你可还能躲得了?
“一次付清,镖头随我回府取银两便是。只是这是我们陵王妃给表妹的新婚礼,镖头千万要护好。”白芷端着架式说道。
当下京都当中闹得沸沸扬扬,官兵正在满城的贴布告。
鹿九反握住她的手,道了句:“莫怕。”
鹿九听罢,身子一晃,碰落了手旁的棋盘,棋子散落一地。
不一会儿,府内高低得了音信,顿时乱作一团。本来被故意人安插在府内的眼线全都溜之大吉。只剩下一些在府里多年,循分做事的家奴守着这王府。
对报信的小厮道:“去,把这动静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