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韩蛰回声,伸开双臂。
“那么――”韩蛰凑得更近,将她困在床榻角落,沉声道:“你躲着我何为?”
走在宋家后园,令容想起更多的,竟然是阿谁平平无奇的后晌。
……
前尘旧事翻滚,令容入迷好久,等晚间韩蛰回屋时,格外多几分耐烦。
这目光让她忐忑,遂扯谈,“我只是拿着碗……“
直到今晚。
令容走到牡丹丛边,坐在青石上,阖眼再展开,仿佛又看到韩蛰站在跟前。
“他很体贴你,”韩蛰声音有点含混,眼底深沉,鼻息热热的扑在令容脸上,“不止是长孙敬挟持你的事,还体贴你在婆家的处境,让我这做夫君的好生待你,还跟我说了很多你畴前的事。酒后吐真言――那是至心话。”
话音未落,手臂蓦地一紧,天旋地转之间,她整小我被韩蛰揽着腰带到榻上,等闲被压在身下。旋即,韩蛰便如猛虎般扑过来,手肘撑在床榻,俯身盯着她。
风吹过,仿佛还能闻到他回身后的淡然酒气。
韩蛰卷着浑身寒凉夜风入内,绕过门口的云石屏风,便被令容伸手扶住。
靖宁伯府家破人亡之前,阮氏待令容还不错,这会儿天然也和颜悦色。
“以是?”
“你们畴前相处得很好?”
――初夏天热,牡丹开得恰好,她睡在青石上,一睁眼就看到站在跟前的男人,神采端肃,目光通俗。彼时的韩蛰已居于相位,气度沉稳,行事老辣,叫人过目难忘。
两人在花厅喝茶,阮氏问及令容出嫁后的景象,令容也报喜不报忧。
“他已修书给家里,说蒙朋友援救,性命临时无碍。”
令容手握绢帕,俄然一笑。
韩蛰的度量就势收拢,将她箍在胸前。
宋建春目光微紧,看向令容,“那贼人可伤了你?”
令容瞧着韩蛰,抿唇浅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