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容乃至思疑昨晚韩蛰是被喂了药才会变态,乃至于他醒来后没半点难堪,就披上了锦衣司使的那张皮。
逼仄的床榻间酒气蒸腾,韩蛰吻得颇重,一手紧握她试图抵挡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摩挲她脸颊。不满足于柔嫩嫩唇,趁着她喘气之机,无师自通地撬开唇舌,攻袭而入。唇舌胶葛时,身材也越贴越紧,勾着她后腰,贴向滚烫坚固的小腹。
白天公事繁忙,得空考虑琐事,这会儿见令容别扭,他便猜得是为昨晚逼她亲吻的事。
“夫君待我很好。”
“你有别的意中人?”
“甚么?”韩蛰没听清,却瞧见了杏眼里的薄薄愤怒。
“嗯。”
身材却也愈发紧绷,乃至发疼。
令容还没拿定主张,临时不想提示他,但手臂的酸痛不容忽视。
影象停在了令容亲他的时候,那以后的事想不起来,就记得他很欢畅。
天涯间隔, 鼻息交叉, 韩蛰仍旧盯着她, 双目深浓。
“醒了。”韩蛰随口号召。
“就为这个?”他问。
令容游移了下,不敢提她对克妻内幕的测度,只道:“结婚至今,夫君带我出游两回,都遇见有人刺杀,这回还被人抓住当人质,大抵……夫君跟我真的是八字分歧。夫君天生命好,不怕这点风波,我却怯懦惜命。”她说到这里,看了看韩蛰的眼睛,内心有些难过,却仍狠心道:“我想和离,是怕拖累夫君,也是怕不慎丢了性命,跟旁人没半点干系。”
“嗯。”令容点头。
一群酒鬼!令容暗恨。
令容懵了半晌, 才明白韩蛰的意义。背后是板壁, 前面是韩蛰的胸膛,她退无可退, 避无可避,咬了咬唇, 极力让语气陡峭, “我最后确切躲着夫君,但那跟表哥无关。夫君也不必疑神疑鬼,我畴前虽跟表哥相处和谐,却视他如兄长,没有半点旁的心机。”
他侧头看向枕畔,令容裹得跟蚕蛹似的,背对着他,呼吸绵长。
令容被他酒气熏得脸上发热,闻言,两颊更如火烧。她尝试了两下,拗不过韩蛰的力量,而男人带着热气的胸膛却越贴越近,夙来通俗清冷的眸中也添了火苗,像是缓缓扑向猎物的猛兽,炙热的鼻息扫在她脸上。
令容脑筋里轰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