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血气愈发炎热,韩蛰嫌那盘扣碍事,干脆扯开她湿透的寝衣,将她试图挣扎的手腕制得更紧,唇舌挪过颈窝锁骨,噙住起伏的酥软雪峰,勾得令容颤栗不止。

门外温馨了半晌,随后响起愈发寒藐谨慎的拍门声,随后传来姜姑的声音。

他的背上确切受过好几次伤,还留着疤痕病愈后的淡淡印记。不过此时除了一处疤痕已脱落的,别处并不见伤痕,更不见扯破后应有的血珠。

温软手掌抚过,韩蛰浑身炎热敏捷上涌,揽着她腰身豁然站起,跨出浴桶后顺手扯了寝衣披着,浑身的水珠湿哒哒滴落,将令容寝衣尽数湿透。薄薄的绸缎下,身材小巧剔透,起伏有致。他没穿衣裳,令容暂不敢碰,退了两步,不慎碰倒中间木桶,收回响动。

声音出口,却柔嫩而破裂。

短促滚烫的鼻息落入耳中,令容双臂转动不得,连同两条腿都被紧紧桎梏着,恼道:“夫君!”

“究竟何事。”韩蛰皱眉,脸沉得像腊月寒冰,又有种诡异的潮红。

令容双颊通红,“明显没扯破。”

姜姑只能躬身道:“老太爷没说。”

“大人,南边送来急信,老太爷派人叮咛的,请你务必到藏晖斋去。”

外头枇杷还在铺床,令容满心慌乱,极力挣扎。

栉巾柔嫩,缓缓掠过脊背,特地绕开了那处伤疤,有点痒。浴房烛光暗淡,温馨得只要两人的呼吸,和栉巾蹭过皮肤的纤细声音。令容每回沐浴都是宋姑或枇杷帮她打香露擦洗,不知韩蛰是何风俗,低声道:“用香露吗?”

韩征平日练习书法,笔迹工致有风骨,这封信却写得慌乱草率,乃至语句都不甚畅达,想必写信时心中慌乱之极――亦可见韩墨的伤势有多沉重。

夏夜风凉, 临窗喝了小半坛, 令容没敢再喝,因天气晚了,自去浴房沐浴。

令容游移,里头又传来韩蛰愈发降落的声音,“你过来。”

桌上茶水尚且温热,她喝了两杯,也不知是出了何事,有些担忧,便在桌旁坐着等。

韩蛰便在这时蓦地回身,激起水花,溅在令容胸脯,犹带余温。

想挣扎,韩蛰手臂孔武有力,铁锁似的,她只要腰肢能扭动,蹭过他健壮的腰腹。

胸腔喉间炎热如同火烧,连他的声音都烧得嘶哑。

藏晖斋里,韩镜和韩蛰站在案旁,神采阴霾得吓人。

“住在内里的时候,曾梦见过你。”他喉中咕噜一声,通俗的眼底埋没火苗。

令容抓了擦身子的软巾丢给他,套着湿透的寝衣逃到门边,又不敢给枇杷瞥见,往外瞧了瞧,见枇杷放下帘帐徐行退出,松了口气。正想拔步往外,韩蛰不知是何时套好了寝衣,一把将她捞起,抱在怀里。

韩蛰俄然低笑了声,双臂勾她近前,攫住她目光。

令容想了想,不睬他,自往中间去倒水喝。

韩蛰瞧着她,两颊蒸红,眼波似水,寝衣半敞,暴露大片春光。

“这点小伤,夫君又不怕疼!”令容被他湿漉漉的手臂抱着,胸前被水浸得一片湿热,不敢垂眸看他毫无遮拦的劲瘦腰身,目光无处安设,红着脸摆布乱飘。

令容内心咚咚直跳,从没听韩蛰说过这类话,心像跌进春潭,咬了咬唇,“嗯。”

火急的拍门声便在此时响起。

现在韩墨重伤,怎能不焦急?

韩蛰也没难堪她,唇角微动,大步进了浴房。

令容会心,脚步挪畴昔――他一起风尘仆仆,在外赶路不及府中安稳便利,没法痛快沐浴。他平常抉剔爱干净,回到府里天然是想好好擦洗一遍的,不慎扯破伤口,确切不利。

他身高腿长,三两步便到榻边,将令容丢在榻上,俯身压来,如同扑向猎物的猛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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