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通俗清冷的眸中添了火苗,喉结动了动,声音降落,“如何了?”
“嗯。”
……
“步队里有二弟照顾,我明日早些归队便可。”
“我晓得。”韩蛰昂首,在她唇上啄了下,声音微沉,“委曲少夫人了。”
“唔,差未几。”
韩蛰点头。
“那跟我有何干系?范家莫非没找到凶手?”
韩蛰觑她半晌,从那愈来愈红的脸上,窥破她的担忧。
“就是怕夫君迟误了闲事。”令容脸颊微红,目光躲闪。
“那人可真记仇。”令容嘀咕。
强压半年的火气被勾起, 逼仄床榻间暖融融的, 将外头乌黑寒夜隔断。本来微带凉意的手掌渐而暖和、炙热,就连呼吸都滚烫起来,隔着天涯间隔,落在令容脸颊。那双手向下流弋,勾着她腰肢,将整小我都圈在怀里。
方才一番亲吻,身子紧密相贴,隔侧重重衣衫,韩蛰腰腹间的窜改清楚清楚。她确切有点担忧,倘若听任那把火烧下去,会担搁他的闲事。
韩蛰的手不知何时落在了她胸侧,隔着寝衣缓缓摩挲。
冒风奔驰而来, 韩蛰脸上还带着寒夜未散的些许凉意, 军旅中诸事不备,他的胡茬冒出来, 蹭过脸颊, 有种酥麻的疼痛。被风吹得枯燥的双唇悄悄展转, 带着难以宣之于口的歉疚,安抚似的,压住令容柔嫩嫩唇。
那双纤秀十指在他衣领翻来翻去,柔嫩胸脯压在他胸膛,更是叫民气痒。
烛光透过帘帐照得床帏暗淡,他在屋里待了半天,身上早已规复暖热,眼底燃着簇簇火苗。这般姿式等闲勾动旧事,令容悄悄往中间挪,想躲开他的手,却被韩蛰紧紧钳住。他特长肘撑住身子,目光落在令容身上,居高临下,像是打量早已落入觳中的猎物。
令容迎着他的目光,点了点头。
“那这算不算擅离职守?”令容对这些不太清楚,只怕韩蛰在这节骨眼因她迟误闲事,软声道:“夫君返来我就不怕了。内里有哥哥照看,夫君如果有事,能够晚点再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