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虞被奇特的问话问的愣了愣,一旁的公孙瓒当即接声道,“赤帜军来意未明,刘公千万不成轻出。”
张飞一起唱着山歌,单人独骑行至护城河前,低头看了关照河,挠了挠脑门,昂开端就冲城上一众正瞪大眼,盯着他猛瞅的幽州将吏嚷嚷,“看个锤子,跟俺比大眼睛?快把吊桥放下来啊,俺要进城见刘使州。”
“好。”
张飞没理睬绕东城的茬儿,而是又扬声问了句:“刘公,你现下可便利伶仃接信,回书?”
“嗯?”
这真是幽州豪强家的奴兵?
见公孙瓒麾下以英勇著称的前锋将严纲,拔矛久不出,城上又是一阵骚动,文吏更是窃保私语,昂头观矛赞叹,摆布视突骑将佐,则面露讽刺。
“透心凉啊。”
公孙瓒怒的眼睛冒火,一旁的刘虞却倾身探出女墙,遵循信上的“暗号”,挥手朝护城河外大喊,“此中怕是曲解,老夫北上沮阳,便是来迎伯珪班师回军。”
就在城墙上世人皆摸不着脑筋的工夫,护城河前张飞小步疾走起来,行进间左臂微抬,右臂攥矛于后,俄然一声暴喝,手中丈八长枪离手而出,朝城上飞掷而出。
“咻!”
军威浩大,杀气盈天。
遽尔,是一阵嗡嗡的颤鸣。
可一群穿的像流民蛾贼的马步军,却又行列齐截,划一,肃杀。军阵森严,煞映戈矛,军容昂扬,貔虎英豪。
女墙后的公孙瓒,一样神采煞白,内心打突:“这是哪冒出来的强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