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中靠近大门位置的一群人闻言都是大吃一惊,全然想不到韩家的公子竟然敢光亮正大在邓府正堂上做这类事。要晓得,即便现在几大阀主尚未退席,但毕竟这是邓阀的府邸,容不得别人随便胡为。
那几个侍女明显被弄得很痛苦,眼角都已经充满泪花。只是若论身份,容不得她们抵挡;若论力量,她们这些娇弱女子又如何能跟这些男人比拟?
中间刘诞见状眼睛一亮,对韩琦暴露一个“你真会玩”的神采,旋即依样画葫芦。
“啪”的一声,韩琦卤莽地抡起大手掌就向女人的脸颊扇去,恼羞成怒道:“卑贱的婊货,给脸不要脸的东西,等下就跟邓家要了你。然后归去看老子如何好好玩弄你——”
韩琦这么胡来,仿佛完整不把邓阀放在眼里。这类人,要么是太笨拙,目中无人;要么就是成心而为之。
他话未说完,只感觉耳边一道利箭倏然射过,在耳角划出一道微微的血花。韩琦捂着耳朵回过甚去,却见是一只筷子直直盯在柱子上。由此不丢脸出,刚才这筷子如果再偏一份,他脸上那扇左耳恐怕就此取消了。
董白先是一怔,顺着陆一的目光转了畴昔,看到令人面红耳赤的场景后,可贵俏脸微红道:“为首阿谁叫刘诞,字仲玉。他是益州牧刘焉的次子。与其长兄刘范、幼弟刘璋一起在都城担负质子。”
他固然是坐在前堂随口一说,但声音却宇字清楚地传入门口世人耳中,由此可知他的功法内力的确已经臻至炉火纯青的境地。
韩琦忍着痛意四周张望,最后终究把目光锁在斜劈面正襟端坐的陆一身上,固然隔了几个位置,但他眼睛利索地看到陆一的桌子上恰好缺了一支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