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召道:“兵士连夜作战,身材发困,何况我军所失营寨尽皆已经夺回,可让兵士暂歇一程,规复力量,再行起兵攻打蓝田。”
李腾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焉有收回之理?”遂亲身将陶宗送与城外,陶宗见李腾如此谦逊,固然心中打动,却也念及旧主之情,不忍叛变,遂向李腾深作一鞠,骑上马匹往长安方向而走。
李腾追逐只见,忽见前面奔来一骑,见了李腾,翻身上马,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钟进带领败军逃回蓝田,据城死守。”李腾闻之,遂令人马缓慢行军,攻打蓝田,正要走时,忽的中间一人拉住李腾,李腾回身视之,乃大将宋召也,遂问道:“宋召将军拦我何为?”
陶宗冷哼一声,骂道:“天杀的逆贼,夺我国土,斩我城池,我恨不能生啖你的皮肉,焉能投降?”
此蓝田不过一座小城,钟进见得李腾之兵各个奋勇上前,难以抵挡,心料蓝田必定不能守住,遂往城上四周检察,乃见东门,北门,南门尽有李腾兵士攻打,只要西门空无一人,遂心中有了主张,钟进令人尽聚城中残兵,奔出西门,弃了天蓝而走,自此蓝田被李腾所得,李腾令人将一起所得旗号,节钺,马匹,兵器,铠甲,金鼓,赋税等物尽皆运往蓝田,设备自家人马。当天李腾手札一封,命人送往陈宫处,随后命人将敌将陶宗押来。
李腾笑道:“我料陶宗此去长安以后,钟繇,钟进等必定不能相容,他迟早回得蓝田,归降于我。”宋召闻李腾之言,不由将信将疑,正欲发问,却见李腾连同众将已走回城里,便向陶宗远去方向,看了一眼,亦是回了蓝田。是夜,李腾命蓝田城中兵士细心歇息,好生疗养,明日便出发上山寻路,攻打潼关。
李腾笑道:“此乃趁胜追击之法,倘若迟误,恐敌军规复过来,当时再行攻城,却已经失了先机。”遂不等宋召答复,飞马前去,身先士卒,往蓝田而去,身后所引兵士莫不奋力向前。
再说钟进丢了蓝田,未敢逗留,一起疾奔,逃回长安以后,见了钟繇,拜倒在地,大声哭道:“父亲,蓝田已被李腾所夺!!!”
李腾又问道:“你无惧死耳?”
疾奔一程,李腾来至蓝田城下,只见蓝田城门紧闭,钟进亲身上城,批示兵士战役,李腾见得兵士多有发困,如果不尽快将蓝田拿下,等的钟进雄师规复过来,将来必定成为大患地点,遂令宋召,吕旷,吕翔三面围城,攻打东门,北门,南门,留下西门让钟进退去。
那守城将军言语结束,仓猝奔下城去,见了钟繇,赶紧拱手说道:“禀报大人,陶宗将军返来了,正在城下叫门。”
钟进哭道:“孩儿正要向父亲言说此事。”言罢,顿了度,钟进持续说道:“父亲,我那日带兵前去蓝田城救济,李腾人马见我前来,不敢为战,连失三座营寨,我雄师接连大声,将李腾追上青泥隘口,我举兵攻打,场场得胜,不知那李腾使了何种本领,竟然说的陶宗背叛,遂二人趁我不备之际,前后夹攻,乃至我军大败,我逃回蓝田,李腾,陶宗又围城攻打,幸得我见蓝田已经不守,遂搏命杀出,方才逃的性命回来往见父亲。”
陶宗道:“大丈夫生于六合之间,忠心报国,死有何惧?休再多言,快快将我杀了,莫要欺侮。”
钟繇闻之大惊,遂感喟一声道:“青泥隘口,蓝田乃我长安南门,当今具已丧失,这可如何是好?”忽的蓦地记起,遂问道:“那陶宗将军安在?”
陶宗听的如此言语,不知为何,心中倒是微微一惊,遂拱手答复道:“劳烦将军。”
守城将军听得声音,遂伸头于垛口出张望,见城下之人公然是陶宗,因这几日长安城中,多有流言,言说陶宗已投降了李腾,但是那司隶校尉,将此事公告,众兵士亦是将信将疑,本日见得陶宗返来,那守城之将不敢怠慢,往城下喊道:“陶宗将军可稍歇一程,我去禀报大人以后,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