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十数日,公然探得明白,本来潼关每隔三日,便会派人往山中运送粮草辎重等物,李腾闻之大喜,遂令吕旷,吕翔兄弟二人带领二百步兵进山,于探明门路之摆布设下埋伏,强夺粮草。吕旷,吕翔得令以后,立即点拨人马,出的蓝田往山中去了。
李腾闻此动静,顿时大喜,派人告诉陈宫,彻夜攻打潼关,定要将此拿下,随后不敢游移,马上点备人马两千,往山中进发,半路见了吕旷,吕翔,令一部将将所获之辎重,俘虏等尽数蓝田,等的夺了潼关再做计算。
再说李腾击败钟进,占了蓝田,派人于山中寻觅同往潼关背后之巷子,未及两日,陈正带人便将那巷子找见,一起行去,倒是发明,那巷子并非荒漠之径,却也有潼关兵士扼守,不过幸亏敌军未几,只稀有十人罢了。陈正谈查到此番景象,不敢擅作主张,免得惊扰那巷子守军,随后立即撤退,回了蓝田,找李腾商讨此事。
陶宗不知钟进所言是何意义,何况一起驰驱,身材确切劳累的很,遂同钟繇,钟进一起进城,三人行至城中驿馆处,陶宗向钟繇,钟进父子告别,便进了驿馆,歇息去了。
郑慈闻之,拱手说道:“本日听闻,青泥隘口,蓝田尽皆被李腾所得,钟进前去救济,亦是被李腾杀败,而那蓝田北方有条巷子可中转潼关背后,倘若李腾今后巷子而来,将军再行出关作战,潼关岂不是要落入敌军之手?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之。”
陶宗走后,钟繇,钟进自是回了府衙,各自坐下,钟进乃谓钟繇道:“父亲大人,陶宗此番返来,兵器,铠甲,马匹等物一样未曾丧失,其所带水壶上面誊写一个‘李’字,较着乃是李腾军中所用之物,试问父亲,陶宗既然被李腾所俘虏,怎的还能遭到如此上宾之报酬,此中定有启事?”
吕旷拱手谢了李腾,随后说道:“那数十人若在山中扼守,其每日所用辎重粮草等物,必定又潼关派人所送,主公只可派人探明运送辎重粮草相隔的时候,在派兵于半路埋伏,夺下粮草辎重,再扮作潼关人马,往去运送,趁其不备之时,可将那数十人马尽数擒拿。”
郑慈苦谏道:“行军作战之事,乃谨慎为妙,将军将潼关安抚尽数依托于那数十兵士身上,倘若那数十兵士有失,我潼关危矣。”钟林闻之,只是冷眼看着郑慈,却不说话,郑慈见得如此,又番苦谏,钟林不但不听反而大怒,号令兵士见郑慈退出,没有他的领命,不需郑慈出去。郑慈得志而退。遂钟林分拨下去,二更做饭,然后饱食,半夜以后,出关劫营。
到了傍晚时分,吕旷,吕翔公然见到百余人马运送粮草,辎重往这边而来,二民气中尽皆一喜,遂令兵士等那运送车队行至中间之时,在行进犯,兵士得令,细心等待。只见那运送步队刚到中间,只听得山谷当中一声梆子响起,门路两旁伏兵尽出,将那运送粮草辎重的步队团团围住。
话音落地,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大人,依我之见,乃死守为妙。”
钟繇听了钟进如此之说,似有想起方才城门外时,陶宗马背上所带的水壶,遂细心机虑一番,道:“如此之说,陶宗才来却有通敌之怀疑。”言罢,顿了顿,又持续说道:“叮咛下去,只说陶宗本来怠倦,不宜带兵作战,让其在驿馆好好歇息,再调派夺目细作好生监守。”钟进闻之,心中一笑,遂告别钟繇,领命而去。
钟进观视陶宗,见其铠甲,兵器,马匹尽皆为本来之物,未有变动,又见陶宗所乘马匹上挂着一水壶,水壶上却写了一个大大的李字,钟进心中顿时有了主张,遂上前笑道:“陶宗将军一起辛苦,父亲快莫要和陶宗将军站在这里,快让将军回城中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