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轲比能又复带兵前来攻打晋阳,刘原,颜子晴,文蕊紧闭城门,拒不出城迎战,轲比能遂带兵四周围城攻打,刘原分拨人手于城上死命戍守,何如轲比能军中多为起兵,攻城之事,却不顺利,只是靠着人多,却也占有上风。
话音落地,班部当中一人起家而来,拱手进言道:“所谓‘趁敌不备,出其不料,必大破之’今番轲比能连番攻城,乃据上风,我军死守城池,却为下风,何况这几日轲比能于营寨中疗摄生息,暂罢出兵,主公彻夜半夜之时,带人前去劫营,轲比能必定没法料定,必定大破之,方今已至腊月,气候酷寒,倒霉作战,轲比能定然退兵回雁门,则晋阳之危可解,待得来岁开春以后,主公可焦急诸多人马,挥军北上,雁门必定被主公所夺。”
是夜,李腾聚众商讨退敌之策,道:“今番轲比能接连攻打,我晋阳城中死伤惨痛,兵士所剩不及五千,轲比能尚且留有两万余人马,照此下去,虽说城中粮草丰盈,何如兵士太少,晋阳迟早被轲比能所夺,晋阳若失,白马,寿阳,乐平三县必然落入轲比能之手,此番智囊在寿阳,这可如何是好?”
再说轲比能引败军退至六十里安营扎寨,收敛残兵,此时部下人马却已经不敷两万,本想再翻打击晋阳,何如此番兵士多有带伤,士气极其降落,军心狼藉,又恐再番中了李腾的甚么狡计,这些人马便要尽数丧于晋阳城下,遂按兵不动,派人往去刺探弥加,步度根攻打白马,寿阳,乐平三县的动静,倒是得知,陈宫设想死命戍守三城,大将常林以奇兵来往奔袭三城之间,弥加,步度根亦是折损了很多人马,停顿极不顺利。
刘原在城上看的清楚,那厥机乃漠北大汉,身材高大,很有力量,颜子晴遂武力不差于厥机,但颜子晴终归乃女子之身,一番大战下来,顿时香汗淋漓,后力垂垂不继,刀法顿时呈现些许狼藉,刘原恐颜子晴有失,仓猝命人于城上鸣金出兵。颜子晴闻之,虚晃一招,厥机急躲,颜子晴趁机拨马而走,退入晋阳,厥机此时得胜,那里肯放,暴喝一声,于后追逐而来。
李腾闻之大笑道:“轲比能早已撤兵而退,我等三人追杀至天明方才回军,不想让二位将军及刘本来生担忧了,事不宜迟,快快归去,莫要让刘本来生等的焦急。”颜良,文丑,颜子晴,文蕊四人点头称是,遂兵合一处,急往晋阳赶去。刘原早在城外等待,忽见的李腾返来,赶紧迎入城中,既然昨夜大胜轲比能,李腾命人摆下宴席,论功行赏自是不提。
半夜之时已到,李腾命兵士饱食以后,同大将颜良,文丑各代五百人马,自晋阳城悄但是出,往轲比能营寨而去,留下刘原,颜子晴,文蕊死守晋阳,以防不测。
轲比能视之大惊,心中此时早已是架挡不及,可那轲比能亦是技艺高强之人,马上侧身遁藏,方才堪堪躲过李腾那一记大锤,轲比能趁侧身之时,蓦地挥刀朝李腾腰间看去,此一刀确如闪电普通,浅显的人,恐怕便要被拦腰砍断。轲比能心中暗喜之时,忽的只听‘当’的一声,李腾早已撤回雷龙锤,挡在腰间,恰好拦住轲比能长刀。
轲比能道:“我引雄师自雁门而出,兵分两路,欲取晋阳及白马,寿阳,乐平,谁知连番受挫,未及月余,三万人马此番只剩下不敷两万,弥加,步度根亦是未得寸功,同陈宫,常林对峙不下,空耗兵力,这可如何是好?”
二人正杀之间,忽的从旁杀出一人,于轲比能共战李腾,李腾举锤架挡,拨马稍退,举目视之,见杀来之人乃是轲比妙部下大将厥机,只见厥机仓猝对轲比能说道:“大人,此番营寨以乱,戍守全无,不如临时撤兵而退,再做商讨。”轲比能甚觉厥机之言有理,不及再翻而战,仓猝拨马而走,李腾那里肯放,双脚猛夹马腹,于后追逐而来,何如轲比能营中仍有很多人马,不能疾奔,只能看着轲比能,厥机二人消逝于乱军当中,李腾遂拨马而走,冲于乱军当中,立杀数十人,鲜卑人马,尽皆不敢向前,仓猝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