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三侠五义 > 第11章 救义仆除凶铁仙观,访疑案得线七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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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这前边凶道名唤萧道智,在殿上筹措烹茶,不见了张、赵二人,叫道人去请也不见返来,便知事有不当,悄悄的退出殿来,到了本身屋内,将长衣甩去,手提一把敞亮亮的朴刀,竟奔后院而来。恰人后门,就瞧见老者已放,赵虎按着道人,不由心头火起,手举朴刀,扑向张龙。张爷手急眼快,斜刺里就是一腿。道人将将躲过,一刀照定张龙面门削来。张爷手无寸铁,全仗步法奇妙,身材矫捷,一低头将刀躲过,顺手就是一掌。恶道唯恐是暗器,急待侧身时,张爷下边又是一扫堂腿。好恶道!金丝绕腕势躲过,回击反背又是一刀。究竟有兵刃的气壮,无家伙的胆虚,张龙支撑了几个照面,看看不敌。

且说公孙策离了衙门,复至七里村沿途暗访,心下自思:“我公孙策时乖运蹇,屡试不第。幸亏了然和尚一封手札荐至开封府,恰好头一天到来就遇见这一段公案,不知何日方能访出。老是我的运气不好,乃至诸事不顺。”越思越想,心内越烦,不知不觉出了七里村。俄然想起,本身叫着本身说:“公孙策,你好呆!你是何为么来了?就是这么走着,有谁知你是大夫呢?既不晓得你是大夫,你又焉能探听出来事情呢?实实呆的好笑!”本来公孙策只顾思考,忘了摇串铃了。这时想起,赶紧将铃儿摇起,口中说道:“有病早来治,莫要多提早。养病如养虎,虎大伤人的。凡有疑问大症,管俣手到病除。岔不计利。”

正在说话间,只见那边有一道人探头缩脑。赵四爷仓猝赶上,兜的一脚,踢翻在地,将拳向面上一晃:“你嚷,我就是一拳!”那贼道瞥见柳斗大的皮锤。那里另有瑰咧,赵四爷便将分按住在钟边。

张龙、赵虎二人悄地出来寻那女子,来到前面,并无踪迹。又到一后院,只见一口大钟,并无别物。行至钟边,只听有人嗟叹之声。赵虎说:“在这里呢。”张龙说:“贤弟,你去掀钟,我拉人。”赵虎挽挽袖子,单手抓住钟上铁爪,用力向上一掀。张龙说:“贤弟吃住劲,不成放手!等我把住底口。”往上一挺,就把钟内之人露将出来。赵爷将手一松,仍将钟扣在那边,细心看此人时,却不是女子,是个老者,捆做一堆,口内塞着棉花,仓猝取出,松了捆绑。那老者干呕做一团,定了定神,方才说:“嗳哟!苦死我也!”张龙便问:“你是何人?因何被他们扣在钟下?”那老头儿道:“小人名唤田忠,乃陈州人氏。只因庞太师之子安乐侯庞昱奉旨前去施助,不想庞昱到了那边,并不放赈,在彼盖造花圃,劫掠官方女子。我仆人田起元,主母金氏玉仙因婆婆抱病,在庙里许下愿心。老太太病好,主母上庙还愿,不料被庞昱窥见,硬行抢去。又将我仆人送县监禁。老太太一闻此信时,生生吓死。是我将老主母安葬已毕。想此事一家被害,非上京控告不成。是以贪赶路程,过了宿头,于四更后投至此庙,原为安息。谁晓得人见我行李沉重,欲害小人。正在脱手之时,忽听众位爷们拍门,便将小人扣在钟下,几乎儿伤了性命。”

且说四爷赵虎因多贪了几杯酒,大师闲谈,他连一句也插不上,一旁的仰后合,不觉的打盹起来。困因酒后,酒因困魔,厥后干脆放倒头,熟睡如雷,因打呼,方把大师提示。王朝说:“只顾说话儿,天已半夜多了,先生也乏了,存候息罢。”大师方才睡下。谁知赵四爷心内惦着上开封府,睡的轻易,醒的剪绝。外边气候不过四鼓之半,他便一咕噜身爬起来,乱嚷道:“天亮了!快些起来赶路!”又叫从人备马捎行李,把大师吵醒。谁知公孙策心中有事尚未睡着,也只得随大师起来。只见大爷将从人留下一个,腾出一匹马叫公孙策乘坐。叫那人将药箱儿招牌,“俟天亮时背至开封府,不成违误。”叮咛已毕,叫店小二开了门,大师乘马,趁着月色,迤逦而。气候尚未五更。正走之间,过了一带林子,倒是一座古刹。猛见墙角边人影一晃。再细看时,倒是一个女子,身穿红衣,到了庙门捱身而人。人家看的明白,口称“奇特”。张龙说:“深夜之间,女子人庙,必非功德。人家尚早,我们何不到庙看看呢?”马汉说:“半夜半夜,无端敲打庙门,见了和尚如何说呢?”王朝说道:“无妨,就说贪赶路程,口渴得很,讨杯茶吃,行何不成。”公孙策道:“既如此,就将马匹行李叫从人在树林等待,免得和尚见了兵刃生疑。”大师闻听,齐说:“有理,有理。”因而大师上马,叫从人在树林看管。从人承诺。五位老爷迈步竟奔庙门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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