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可娉皱眉道:“你带他做这些好事,他也乐此不疲,非常受用吗?”
虞可娉道:“好,快带我们去看。”由马小杭领着,来到璧野庄西院。
虞可娉笑道:“是这位娄大哥射落的?”
虞可娉一指娄之英,道:“你莫要怕,这位娄大哥武功高强,你是见地过的,便有天大的事,他也能逢凶化吉,保你无事。”
王介把眼一瞪,道:“你出不出来!”中间有几个地痞识得他是本县捕头,恐怕他一怒之下搅了赌局,便一个劲催促张子洞跟他出去。张子洞无法,只得和三人出了地盘庙。
张子洞道:“看戏耍钱,他倒也玩的痛快,只是去香怡楼喝花酒么,这小子扭扭捏捏,仿佛不太喜好这个调调。”
马小杭神采黯然,道:“不是的。这鹊儿上个月在这筑窝,少庄主和我说好了,本日来爬树取它的鸟蛋,可惜……可惜……”说着语含哽咽,仿佛便要哭了出来。
娄之英待要上前,虞可娉伸手一拦,道:“且慢。你瞧他在做甚么?”只见马小杭谨慎翼翼从怀里拿出三两个东西,对着它们怔怔入迷。
沿途之上,提及上午的经历,娄之英道:“这张子洞样貌古怪,我瞧他眼陷唇紫,形同干枯,像极了吸食五石散的形状。”
张子洞道:“我与他因何了解?这却记不得了,差未几一年多前罢,也不知怎地,我俩便熟络起来了。他极少到县里来,凡是要来,总归和我一起,不然他又没别的朋友,还能找谁?”
王介寻了个僻静阴凉的处所,道:“这位虞女人,是大人特派前来查案的,马新的事,她要再问个明白,你老诚恳实回话便是了。”
虞可娉道:“你且再想想,少爷若藏宝箱,会在那边?”
虞可娉悄悄心喜,田间人少,更合适向这孩子套取实话,因而便道:“就请方先生带我们前去找他,我有些话要向这孩子求证。”
娄之英低声道:“没看出马庄主恁地心狠,对待儿子竟如此刻薄。”
张子洞嘿嘿怪笑,道:“这还用问?他和我在一起,那是说不出的欢愉。此人生性木讷,不善言辞,常日想是被他那不利父亲管的紧了,一个闷雷都能把他吓出屁来,但和我一起,却轻松安闲多了。我带他喝酒看戏,带他来这里打赌,还带他去香怡楼消遣作乐,嘿嘿,他如何会不欢愉。”
三人进了庙去,果见一群人围在厅中石桌,正掷骰子打赌大小。王介走到一个高瘦男人面前,道:“张子洞,你出来,我有话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