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见夕若烟垂下了头,脸上一片笑容暗澹,云笙悄悄唤了一声,也不敢再过量抱怨了。
“若烟,你……”司徒菀琰俄然惶恐得睁大了双眼,眸中尽是不成置信。
朝中的事情司徒菀琰也不懂,偶尔听着相公说几句也不过是一知半解。她有些想要欣喜一些,却实在想不出其他体例来。
画意本是担忧,冷不防遭了一番痛骂,很有几分委曲。
庆儿惊呼,一旁陪侍的画晴画意忙上前搀扶,夕若烟听闻声响,也紧跟着起家上前检察。
“奴婢晓得。不过泥土湿滑,公主可要把稳脚下。”
司徒菀琰寻了借口支开了花颂和庆儿,半晌了,却只盯着夕若烟并不说话,倒是瞧得夕若烟一脸的愁闷:“你支开了她们,是要和我说甚么?”
夕若烟捂着口连连摆手,却忍不住又是一番干呕。
夕若烟命人在院子里设了张榻,懒洋洋躺在上头,用张绣花丝帕遮住直线射来的刺目阳光,透过丝帕朦昏黄胧地瞧着花圃里正繁忙的两道纤细身影。
“夫人有身后嘴是更加的刁钻了,色彩不好不吃,点心不精美不吃,但是苦了我们这些近身奉养的。”花颂嘴里抱怨着,却知心的将司徒菀琰常日里爱吃的摆在了离她近一些的处所。
夕若烟依言替她诊了安然脉,发明她除了有些气血不敷外,其他的倒是并无甚么大题目。
岂止云笙好几日没有见到祁洛寒了,就连她也是好久没有都见到阿风了。
夕若烟正饮着刚煮好的清露茶,昂首见扭捏着模样出去的云笙便忍不住一笑:“行了,还不从速过来坐下,喝杯热茶,吃点你爱吃的点心。”
夕若烟垂了眸,郁郁不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