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笑道:“有我在,那里有你饿肚子的份?帮我牵着马儿!”
只是,商青黛画的伤话柄在是逼真,早已看不出婉儿本来的模样,只像是个得了脓疮不治的不幸孩子,上前检视的兵卒都不敢多看一眼,只感觉腥臭难闻,便催促着他们快些出城。
“是,夫子。”
“哥哥谨慎!”杜若急呼了一声。
地痞老迈被打肿了半边脸,恶狠狠地命令。
常日里这丫头话最多,现在一句也不说,进屋便悄悄在边上清算东西,甚是奇特。
“哥哥都把那些人打走了,我今后会更谨慎的。”杜若缓缓说了一句,赶紧握紧了夫子的手,“夫子,这些青紫会好的。”
“我是大夫,你有没有事,该是我说得算,不是么?”商青黛眼圈已红,她抬开端来,当真地问道,“本日是谁伤的你?”
杜若走上前来,笑道:“哥哥本日在路上与个醉汉起了吵嘴,被人家打了几下,夫子,无妨事的。”说完,她赶紧把话岔开,“婉儿脸上的伤像那么回事,夫子,事不宜迟,我们快些出城吧。”
商青黛瞥见了他脸上的青紫,“你本日不也好好的,怎的出去一趟就成如许了?”说完,她下认识地看向了杜若,总感觉他们三人似是有事瞒着她。
“洗好了。”杜若用衣袖给婉儿擦干了脸上的河水,哈腰将她抱了起来,看向商青黛,“夫子,河边冷,我们还是先回车厢上歇息吧。”
杜仲从马车上跳下,解开了马儿的缰绳辔头,牵着马儿到河边饮水。
本来脱手就是心虚的,这几个地痞闻声有官差过来了,只好作罢,相互递了个眼色,跑了个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