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没有回绝,这些钱完整够他们再次东山复兴了,他眼神果断,冲着四人深深鞠了一躬,随即带着一众家眷分开了。
龚宁笑道:“鄙人龚宁,当不起恩公二字,叫我名字就好,对了,我还真有一事相求。”
四人赶紧将世人扶起,龚宁道:“诸位快快请起,举手之劳罢了,我们与那胡先生也有些仇怨,只是他跑得快,我们没有到手,你们恐怕得连夜分开了,一旦等他发明就糟了,毕竟我有事在身,不能一向护着你们。”
“哦?那又何故至此?”徐召巨也猎奇问道。
麻袍男人苦脸道:“可我们的家人还在郡主府给那胡先生为奴为婢,我们如何能一走了之啊!”
密室内有二人正从一处小洞钻出,这二人没有右手,身上又充满灰尘,显得极其狼狈。恰是顺着密道逃脱的胡先生与袁先生,二人逃生的这密道,竟是从城郊胡先生宅院直通城中郡主府书房,固然密道不大,可这手笔却一点不小。
一名身着蟒袍的中年男人坐在太师椅上闭目深思,俄然自屋内响起阵阵沉闷的脚步声,男人赶紧站起家,将书厨转了半圈,暴露一处狭小的密室。
五人面色一喜,老二赶紧道:“那人现在全部北安郡的人都认得,此人名号我等不知,但外人都称他‘胡先生’,双目最是好认,似……”
袁先生眼角闪过一抹晶莹,随即擦掉:“老迈!谁说左手就不能用剑?平话人常说的《寒舟记》上曾记录当年六道真人就是断了右臂后昂扬图强,剑术反而更进一层,成为当世第一剑客,你现在只是断了一手,就放弃了?”
龚宁道:“此番鄙人代表乾天宗与白龙寺,欲邀天下正道人士于八月十五齐聚灵州城召辞退魔豪杰会,只是我等人力有限,恐怕动静漫衍得会有些慢,以是还请各位帮手漫衍动静。”
此人恰是北安郡郡主赵公伯。
世人七嘴八舌,显得极其热情。
他叹了口气,看了看四位兄弟,持续说道:“我等下楼时,不谨慎撞到了此人桌上的杯子,本来并不当回事,道了两声抱愧,可那人不依不饶,争论起来,与我们兄弟几个起了吵嘴,谁料当天夜里,就派了几小我将我们抓到了郡主府。”
胡先生仍旧面无神采,像是聪慧普通。
胡先生摇点头,道:“呼延廷懋气味凶悍霸气,那老头我们也与之交过手,而本日几人气味却与他截然分歧,定然不是呼延廷懋他们来了。”
“哼!别说一只茶杯,便是全城的茶杯都碎了我们也赔得起。”老二气呼呼地说道。
龚宁打断道:“双目似鹰眼?”
“哦?那人是郡主?”龚宁问道。
紫袍男人苦笑道:“我们五人自小一起长大,干系极好,长大今后各自做起了买卖,在买卖上也相互帮手,打下了偌大基业,可谓家财万贯,糊口无忧。我们五人也常常出来喝上几杯,五年前我们五人按例又出来集会,多喝了几杯,不免有些醉意,却不知那天惹上了个大人物。”
龚宁沉吟道:“那你与我说说那害你们之人甚么模样,此时是否在这北安郡,如果有机遇我们就将你们家人救出来,到时你们再另寻它处好好糊口吧。”
一炷香后,胡先生宅院外。
麻袍男人摇点头,道:“不是,但郡主非常看重此人。郡主成心包庇那人,罚我五人共补偿他现银黄金万两,不然便要将我们五人产业抄没,家人充入郡主府为奴为婢,并将我五人放逐。黄金万两固然很多,凡夫俗子一辈子或许都没见过这很多,可我们兄弟五人经商多年,不说多年积累下来的人脉和经历,但凭手中存货,卖得万两黄金也并不难,见郡主公允那人,只当哑巴吃黄连,便承诺了此人在理要求。回敬他说,我等五日以内必可给出补偿。哪知那人却哈哈大笑,说莫说五日,便是给我等五十年,也还不清这笔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