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嫔现在圣眷正隆,加上皇后又护着她,宫中无人动得了她,现在本宫势单力薄,恰好能够与她相互搀扶!”嘉妃深吸一口气道。
“王爷还欲如何,彻夜您是来见本宫最后一面吧,明日……只怕皇上便会赐赉本宫三尺白绫,今后便阴阳相隔,永无再见之日了!”娴贵妃说到此,便低声道:“暮云,送客!”
第二日,天子一早便去看打猎了,魏凝儿起家时,已经快中午了。
“临时无事,不过,想要坦白畴昔只怕有些难。”和亲王有些凝重的说道。
“是!”暮云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是,奴婢辞职了!”冰若说罢,便去换上了自个的宫女服,分开了。
“敏若,本王不是阿谁意义!”和亲王急声道。
待魏凝儿用了膳后,冰若便将昨夜所产生之事一字不漏的说与了她听。
“启禀娘娘,她去了镶黄旗的营帐,与一将领模样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奴婢没有听清他们说了甚么!”冰若恭声道。
“嗯!”嘉妃微微点头,随即对冰若道:“天快亮了,你先归去歇歇,待你主子起家了,你便将这些事儿奉告她。”
“暮云,你当即去奉告我阿玛,让他不必担忧,不管任何人问他,皆不要承认。”娴贵妃对暮云叮咛道。
“敏若,你真是胡涂,你怎能让你阿玛做出这等事来,若不是皇上正巧让本王查此事,本王又有所发觉临时压了下来,只怕此时他早已被抓了起来。”和亲王看着娴贵妃,语中带着指责之意。
“和亲王……。”嘉妃喃喃自语,如有所思。
“姐姐不必如此,正如姐姐所说,我们一同逃命便是缘分,mm岂能弃姐姐于不顾,受点伤不碍事!”魏凝儿笑道。
“和……和亲王!”娴贵妃微微有些吃惊,随即回过神来,对暮云道:“暮云,守好帐门,莫要让人出去。”
“娘娘!”暮云见自家主子一脸笑意从寝帐内出来,不由得一愣,方才娘娘那般活力,竟然是假的。
“这……。”和亲王踌躇了半晌,才叹了口气出去了。
“那冰若呢,你可曾有发明?”嘉妃随即看着冰若问道。
“这宫中没有永久的姐妹,亦没有永久的仇敌,令嫔从未做过有损本宫之事,先前不但是本宫,这后宫除了皇后与陆朱紫,又有谁待见她,而本日本宫几乎便死于非命,是令嫔救了本宫,她所受之伤便是为了救本宫才留下的,若不是她,现在你也许便见不到本宫了,本宫自问,若当时遇险的是令嫔,本宫却做不到让自个受伤去救她,”嘉妃闭上眼说道。
嘉妃眼中却泛着泪光,拉着魏凝儿的手,颤声道:“mm休要欺诈姐姐,伤的皮开肉绽的,待伤口愈合结痂之时定然是奇痒难耐的,更何况,如果将养的不好,极轻易留下疤来!”
“但是娴贵妃?”嘉妃有着吃惊的问道。
“小主醒了!”冰若立即将她扶起来,谨慎翼翼的为她换衣,深怕触碰到了她的伤口。
“暮云,她深夜出了营帐,此中定然有鬼,她去了哪儿?”嘉妃问道。
“启禀娘娘,婉清姐姐走后不久,娴贵妃娘娘的帐内又走出一人来,一看便知是女子扮成的侍卫!”冰若笑道。
“劳姐姐挂记了,mm并无大碍,太医说了,静养些光阴便病愈了!”魏凝儿笑道。
“嘉妃娘娘吉利!”
“暮云,快去瞧瞧!”
“嗯……伸谢的话我也未几说了,定然会记在心中!”嘉妃说到此微微一顿,随即低声道:“冰若可将那事奉告mm了!”
“是!”暮云应了一声,疾步出去后,半晌又返来了,身后跟着一人,看模样仿佛是镶黄旗的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