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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娘娘,她去了镶黄旗的营帐,与一将领模样的人说了几句话便分开了,奴婢没有听清他们说了甚么!”冰若恭声道。
娴贵妃闻言一怔,随即苦笑道:“那……本宫便不难堪和亲王了,王爷请便吧!”
“暮云,她深夜出了营帐,此中定然有鬼,她去了哪儿?”嘉妃问道。
魏凝儿却道:“此时须得从长计议,若我们冒然闹到皇上面前,又无证据,恐怕到时候便是自讨苦吃,不由不会对她形成威胁,还会扳连自个享福。”
“嗯……伸谢的话我也未几说了,定然会记在心中!”嘉妃说到此微微一顿,随即低声道:“冰若可将那事奉告mm了!”
“娘娘,娴贵妃娘娘便是镶黄旗出世,她的阿玛是镶黄旗的佐领!”婉清沉吟半晌后说道。
“但是娴贵妃?”嘉妃有着吃惊的问道。
嘉妃见冰若来她这儿,天然猜出了魏凝儿的企图,便叮咛她身边的婉清与冰若一块扮作八旗士卒,假装巡查借机监督娴贵妃的营帐。
本日回到营地内,魏凝儿寻了个机遇便悄悄让冰若来找嘉妃,只是以次来围场,她们身边只带了贴身的主子,除此以外再无别人,魏凝儿怕嘉妃人手不敷用,这才派了冰若来。
“敏若,本王不是阿谁意义!”和亲王急声道。
嘉妃眼中却泛着泪光,拉着魏凝儿的手,颤声道:“mm休要欺诈姐姐,伤的皮开肉绽的,待伤口愈合结痂之时定然是奇痒难耐的,更何况,如果将养的不好,极轻易留下疤来!”
暮云应了一声便领命而去。
“嘉妃娘娘吉利!”
“是!”暮云应了一声便出去了。
他先前便与她说过,如果有难以措置之事,尽可找他,他定然会帮她,可她却擅自行动,自发得天衣无缝,却缝隙百出,此番若不是刚巧,只怕她便会有大难了。
就在此时,外头却想起了侍卫们的存候声。
“还愣着何为,送客!”娴贵妃低喝一声便进入了寝帐当中。
“娘娘贤明!”暮云松了一口气道。
暮云却道:“娘娘莫要担忧,皇高低旨和亲王亲身查此事,他定然不会害娘娘的!”
娴贵妃深吸一口气道:“就不能找替罪之人吗?”
“令嫔现在圣眷正隆,加上皇后又护着她,宫中无人动得了她,现在本宫势单力薄,恰好能够与她相互搀扶!”嘉妃深吸一口气道。
“娘娘为何触怒和亲王?”暮云急声问道。
待魏凝儿用了膳后,冰若便将昨夜所产生之事一字不漏的说与了她听。
“启禀娘娘,半夜时分,俄然有一人前来娴贵妃的营帐,是暮云亲身迎出来的,但……我们不敢靠的太近,看不清是何人,也未闻声他们说了甚么……约莫一刻钟后,那人又出来了,奴婢便跟了上去,冰若还是留在那儿监督娴贵妃!”婉清恭声道。
“但愿如此!”娴贵妃微微点头,正欲叮咛暮云歇下,却听闻外头有了响动。
“是!奴婢这便去!”暮云应了一声便要出去。
“姐姐这是在恐吓mm,那里有那般的严峻!”魏凝儿心中天然晓得自个的伤势还是严峻的,可她见嘉妃仿佛非常自责,岂能再说甚么。
出去的是两个士卒打扮的人,待得她们将头上的蓝帽取下后,嘉妃才松了一口气。
见和亲王竟然身着士卒的衣衫而来,娴贵妃便知他有大事要找自个,并且是与本日之事有所关联的。
“敏若!”和亲王不由有了恼意。
和亲王思虑半晌才道:“并不是不能,但……只怕会扳连围场外的无辜百姓。
“我细细的想了,既然此事和亲王掺杂出去了,而皇上又让和亲王卖力此事,他想要脱手脚包庇,便轻易的多,我们即便想要查明本相也难!”嘉妃说到此眼中闪过一抹狠色,随即厉声道:“可我金萱也不是被人欺负了结不敢吭声之人,此番我定要让她支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