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唐微微一笑,这倒真是偶然插柳柳成荫,当时他只为尽快杀溃占有安阳城的张雄一行贼人,却也是以与大宋的王谢望族相州韩氏攀上了友情。
不管如何,现在既然已与将来那盘据反叛的王庆麾下有了打仗,也倒是时候,该扒一扒王庆那厮的墙角了。(未完待续。)
梁山中很多豪杰的落草起因让人瞧得悲忿、欣然、揪心,王庆这般行动,让人瞧来却只能用恶心二字来描述,宋江再为人所诟病,起码他一心招安,未曾想过叫千万百姓受兵灾之苦而让过过他的天子瘾。至于那些明珠暗投,将投到王庆部下助纣为虐的能人异士,萧唐本就思虑过那些人能用则用,而品性卑劣之辈能除也当除了。刘敏、寇烕、酆泰这几个既然先来惹触我的逆鳞,便已是千万留不得的!
这笔账,当然要和这袁朗算清楚......萧唐悄悄想道,可现在他与刘敏那几个已经反目成仇,毕竟他又确切是手腕高强、技艺过人的一条豪杰,何尝不成操纵他的本领,去对于江湖中势需求肃除的歹人?
韩存保朗声大笑,一摆手说道:“萧贤侄,你若要与我讲情面。那可先要受我几拜,以谢你在安阳我韩家故居时救下我相州韩氏族人!一来二去恁地婆婆妈妈,你我既是行伍儿郎,就不必再搭缠下去,如此反倒生分!”
萧唐沉吟半晌,张口说道:“韩节度,末将既为留守司兵马押监,州府衙门措置官方讼状、勘鞫刑事与提举兵马、督捕盗贼之军司本就各不相属,官司审结军官案件后,乃是向枢密院取旨定判。现在劫我车仗者,乃是啸聚山林的能人,调兵遣将,巡检剿寇之事可也不是州府衙门能做得了主。末将想先查清贼人秘闻,再奏请枢密军司调令官军剿灭贼人,不知可否?”
袁朗怔然半响,终究他寂然坐到在地上,长叹口气道:“你就说到底要我如何做便是!”
而那王庆又是多么样人?唾骂父母、罄尽产业,不快意时便殴打亲朋,只因与童贯扶养为己女,又是蔡京的孙媳妇的童娇秀勾搭成奸而刺配远恶军州,杀人流亡后王庆以房中术“极力阿谀”肠肥脑满、恶贯充斥的大虫窝段三娘,只为仗着段家的权势骗酒食、赚金银......
萧唐眼望着正与卞祥相谈甚欢的韩存保,心想道相州韩氏诸如韩琦、韩忠彦、韩治以及南宋韩肖胄、韩侂胄等多出文臣,这个韩存保倒也算得上是一个异类。不过他贵为一方节度使,背后又有相州韩氏在朝中千丝万缕的干系网,若想要在朝中站稳根底,正需求好好拓展韩存保这条人脉,更何况观其言行,再综合萧唐对韩存保的印象而言,即便是没有他背后的干系,萧唐也情愿与全部叱咤疆场数十载,在行伍中声望甚高的老将结识。
韩存保高低打量一番卞祥,赞道:“此事我也曾听族叔与我提起,公然是个义士!足下现在也投得明主,你对于族人之恩我也铭记于心,他日如有效得着我的固然提来!”
袁朗还欠萧唐一个交代,也不但是萧唐还要察看其品性如何,在这个绿林草泽身后另有无数形形色色的豪杰、凶徒,有的当救,也有的该杀。
这时花荣、竺敬、傅祥将袁朗推搡至萧唐面前,那袁朗被反缚住了双臂,身上又多处重创,可兀自张着一双虎目瞪视着萧唐等人。傅祥一脚踢在袁朗腿上,那袁朗刚半跪在地却蹭地又站直身子,也不顾伤口处排泄鲜血,他咬着牙沉声道:“萧唐!是我招惹你在先,现在老子也认栽了!是杀是剐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