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到了金风玉露楼之日,乐坊虽定于酉时纳客,可未时三刻东京汴梁内各路人潮便向京师御街北端涌去,开封府衙的衙役、乃至三衙内的京师禁军如临大敌,在通往金风玉露楼的各处街道设下保持治安次序,乃至另有殿前司内殿直金枪班、招箭班;御龙直,御龙骨朵子直的官家亲卫禁军出动,由数百名龙精虎猛的禁军军健严阵以待,伶仃斥地条通路供从都城皇宫内一对人马朝金风玉露楼驶去......
以是金风玉露楼开张之事在都城高低满尽皆知、无人不晓,加上另有号称河北两路青楼第一行首花魁的柳影烟镇场,使得很多自夸风骚惜花的公子衙内早就迫不及待地要在开张之日前来一睹芳容,而对于京师官家令媛蜜斯们最遗憾之事,莫过于在大名府乐坊广受大小娘子追捧倾慕的“荡子”、“谪仙”仿佛已不再于京师乐坊中抛头露面。
不是统统的词人,都有苏轼那种文学大师对诗词艺术技能都得心应手,写词的境地达到“以诗为词、自是一家”的创作成绩,也不是统统的词人都有秦观那般不管诗作、词作、策论等都异与凡人的冷傲才调......
待观众还未全坐定时,婉转动听的迎客音乐已经响起,所吹奏的曲目是后代华人漫画大师蔡志忠与林海、吴金黛新世纪音乐家联手打造的音乐专辑《天下》中的《相忘于江湖》,观众一听下,竟是之前未曾所听,又是乐坊中传出来新曲,楼中顿时掌声雷动,喝采喝采声响成一片。有些客长方才被伴计引入酒菜雅阁,便迫不及待地叫了上好的琼腴美酒,跟着清澈透辟的笛声、以及葫芦丝、七弦琴(替代原曲中的大提琴、钢琴等乐器)等乐器交相照应下点头晃脑,听得如痴如醉。
但是那些气愤的词人愤激的声音,很快便被言论压抑下来:当年大唐诗王人香山居士白居易,其每作一首诗便要念给乡间老妪去听,凡是老妪有不懂之处他便重新点窜,力求本身的诗能做到雅俗共赏,教诗文明白易懂,说话夷易浅显。乐坊那些曲目,本就是为消遣而听,并非争得甚么文采风骚,再说你们这些混迹北里青楼的词人,又装个鸟风雅之士?
金风玉露楼乐坊的门票代价,也从最后在大名府的六十贯、八十贯、炒到了最高价三百贯一名,即便如此另有很多富贾大员求一票不得,只能排到下一场再挤破头去抢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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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对于萧唐在大名府金风玉露楼乐坊中所传出的那些曲目,在大宋文人骚人中也有对这些新式曲目嗤之以鼻,大肆抨击的人也不占少数。为何?只因为一个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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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统统观众坐定,俄然间,一阵凄清委宛的琵琶声蓦地响起,从金风玉露楼楼缓缓降下一座香椅,温馨且美艳的行首花魁柳影烟纤纤玉指拨弄琵琶弦,一曲百转千回的琵琶语悠悠传进统统观众的耳朵里,更似在悄悄撩动着统统人的心扉,哀婉萦回的旋律当真有股“泣泣私语诉衷肠”的意境,多少文人骚客嘴唇轻动,皆想着如何为这首缠绵悱恻,透露着淡淡哀伤的琵琶曲填个好词,却不知他们的满腔情感早已由堕入柳影烟所奏的那音乐旋律的魔力中。
祝大师新年欢愉。
金风玉露楼中传唱的那些曲目,既不讲究平仄、对仗,又无雅韵,又无甚叠字、叠韵、叠句的讲究。【零↑九△小↓說△網】无外乎曲调旋律极其入耳,曾经那些遵循旋律、格律填写出能依声诵唱的词曲,都极其重视词的文采和声情,那似金风玉露楼那些曲目之词做得那般粗鄙、浅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