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二哈哈笑道:“正该如此!”
李桂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挥挥手道:“让他不要在那聒噪!”
阮小二懒得去听,但手脚都被缚住,既堵不住李贵的嘴,也捂不住本身的耳朵,是以只能听他干脆下去。
李桂懒得理他,只是赶苍蝇普通满脸不耐地挥了挥手。
李贵闪身想躲,却那里来得及?他的身子,本就不算利落,从小就多病多难,这些年又被酒色掏空了,更是不堪,浓痰正中额头,让他的那张俊脸,顷刻变得狰狞起来。
阮小二那里受过这般窝囊气,只感觉气炸了胸膛,瞅准了李贵张嘴便是一口浓痰啐出。
樵夫满脸惊诧地看着阮小二,还觉得他是想不开了要跳水他杀。但是阮小二的行动太快,比及他回过神来,人已经下水了。
樵夫一把夺过褡裢来,飞起一脚,将李桂踹进了秦淮河中。
石秀想了想,点头应道:“如此,俺就不与你客气了。”
阮小二只感觉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空有一身好本领却发挥不开,胸膛几欲炸裂了普通,呼哧喘着粗气。
阮小二横眉立目,怒声道:“若不怕死的,固然上前来!”
“聒噪!”
阮小二终究得了自在,顾不上褡裢里的金银,仓猝道了声谢,便纵身一跃,跳进了秦淮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