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们先不要论功了,等事成了再说,少不得你的好处的。”
“嗯,说罢。”
两位夫人走到庞雨琴面前一一作揖,庞雨琴起家行礼,杜文浩却只是微微点头。
“哦?本来大人已经与西夏人打仗了啊?想不到大人与敌国另有如此隐蔽的来往嘛,嘿嘿”
这时出去了两个女子,青黄两种衣衫,头上钗饰铃铛作响。青衫女子瞥见杜文浩伉俪有些惊奇,不知在黄衫女子耳边说了甚么,两人偷笑着,青色衣衫的女子轻笑着走上前来:“老爷,传闻杜大人请来了?”
蔡京大抵没有想到杜文浩这么利落,一时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见杜文浩已经走出大厅,这才又惊又喜跟上前去。
杜文浩左脚才踏进门去,蔡京已经听到脚步,瞬息间换了一张奉承的笑容躬身拱手上前:“卑职蔡京拜见杜宰执!”
蔡京吓了一大跳,忙起家拱手作揖:“宰执大人,卑职可不敢私通敌国。也是赶巧了,卑职的一个亲戚,叫蔡头。祖辈都是在邻近西夏的一带边疆的和市跑买卖的,在我大宋与西夏没有开战之前,他便一向在西夏和大宋两边做回易。多少年了,连西夏的皇室都常从他那买些希奇玩意。以是认得一些西夏皇室的人。前些日子,蔡头带了两小我来来舍间,说了才晓得,是奉西夏惠宗帝之命,前来媾和的。”
蔡京一拍大腿,赞道:“宰执大人真是聪明过人,卑职正揣摩着如何开口,倒叫大人先看出来了,嘿嘿。”
公然英子端着一瓶已经干枯的花儿走了出来,见到杜文浩从速曲身见礼。
不过,这话是从蔡京嘴里说出来的,这家伙将来是个大奸臣,他说的话一定可托,杜文浩斜眼看了看蔡京:“那使臣呢?”
蔡京干笑两声,道:“宰执大人有所不知,夏惠宗帝与梁太后夙来反面,固然惠宗帝早已经亲政,梁太后却一向将军政大权握于手中不肯还政于帝。惠宗帝心向大宋,曾下旨打消番礼,改用汉礼,但被梁太后禁止未成,惠宗帝后又曾想将河南进献,重归依我大宋,并派大将李清筹办来与我朝商讨,梁太后得知,策动政变,杀了李清,并将惠宗帝囚禁,后虽让其复位,却一向没有将实权还政。派军队袭扰我边疆,也是梁太后的主张,惠宗帝实在无法,想结合我大宋肃除梁太后,重归大宋,以是暗自遣使臣,通过奥妙路子前来媾和,不敢让梁太后晓得。”
杜文浩想了想,既然是女眷还是带个女的去比较好,庞雨琴医术最好,雪霏儿三心二意没当真过,柯尧学医到很刻苦,脑筋活泛,敢学敢问,也不怕丢人臊脸,并且记性也很好,能够让她跟着磨练,只是昨晚的事情让他有些心虚,想想还是算了,不能想,不该想的,人要活着满足。便道:“就让夫人跟着我去就是了。”
蔡京大喜,起家深深一礼:“不敢,统统还仰仗杜宰执,没有杜宰执的贤明决策,这等大事端不能办成的。”
林欣倦怠地靠在软榻的靠垫上,柔声说道:“有好些光阴了,不知何故,出恭老是不能顺畅,总觉小腹胀痛有出恭之感,但常常老是不能顺畅,后便觉后重下迫,请了别的大夫来看,服药后不但不觉轻松反而严峻了,口中先是有趣,继而口苦,再请宫里太医看过,以为是内火畅旺而至滞下,只是,妾身怀有孕,太医不敢下药,只开了清暑的方剂,可吃了以后,还是没啥结果。又请了别的太医,也如此说,却没人敢下方通下。有太医指导,说此证只要杜宰执或许能治,以是,老爷这才冒昧去请宰执大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