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搜神记1 > 第26章 搜神记卷十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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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文】

汉永昌郡不韦县有禁水,水有毒气,唯十一月、十三月差可渡涉,自正月至十月不成渡,渡辄病,杀人。其气中有恶物,不见其形,其作有声。如有所投击。中木则折,中人则害。土俗号为鬼弹。故郡有罪人,徙之禁旁,不过旬日皆死。

临川间诸山有妖物,来常因大风雨,有声如啸,能射人。其所著者,有顷便肿,大毒。有雌雄,雄急而雌缓。急者不过半白天,缓者经宿。其旁人常有以救之,救之少迟,则死。俗名曰刀劳鬼。故外书云:“鬼神者,其祸福发扬之验于世者也。”《老子》曰:“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侯王得一觉得天下贞。”但是六合鬼神,与我并生者也。气分则性异,域别则形殊,莫能相兼也。生者主阳,死者主阴,性之所托,各安其生。太阴当中,怪物存焉。

余外姊夫蒋士,有佣客得疾下血。医以中蛊,乃密以蘘荷根布席下,不使知。乃大言曰:“食我蛊者,乃张小小也。”乃呼:“小小亡去。”当代攻蛊,多用蘘荷根,常常验。蘘荷,或谓嘉草。

庐江耽,枞阳二县境,上有大青小青黑居山野当中,时闻哭声多者至数十人,男女大小,如始丧者。邻居惶恐,至彼奔赴,常不见人。然于哭地,必有死丧。率声若多,则为大师;声若小,则为小家。

晋朝扶风郡的杨道和,夏天在田里干活的时候碰高低雨,就到桑树下躲雨,轰隆从天高低来打他,杨道和就用锄头反击,打断了它的腿,它就倒在地上,不能回到天上去了。这轰隆嘴唇像丹砂一样红赤,睛睛像镜子一样敞亮,长毛的角长达三寸多,形体像家畜,头像猕猴。

①禀君:巴人的先人。

【译文】

落头民

越地的深山中有一种鸟,像鸠鸟那么大,有青色的羽毛,名叫“冶鸟”。它凿穿大树做窝,窝像五六升的器皿,出口处直径几寸;窝四周用红色泥土涂饰,红白两色相间,形状跟箭靶一样。砍木的人见到这类树,立即躲开它走了。偶然入夜看不见冶鸟,冶鸟也晓得人看不见它,便叫喊说:“咄,咄,上去!”第二天就应当从速上山。如果它叫喊说:“咄,咄,下去!”第二天就应当从速下山。如果它不叫喊,只是笑个不断,人便能够留下来砍木。如有肮脏之言说它,或者叫它停止的,就会有老虎彻夜来看管,如果砍木的人不分开,老虎就会伤害他。这类鸟白日的形状,是一只鸟;夜晚听它的叫声,也是一只鸟。偶然抚玩玩乐,就变成人形,长三尺,到水涧中捕获溪蟹,放在火上烧烤,人们不成以去扰乱它。越地的人说这类鸟是越地巫祝的先人。

蘘荷根攻盅

【注释】

【译文】

蜀国西南部的高山上,有一种植物,和猴子长得很相像,身长七尺,能像人一样站起来走路,很长于奔驰追人,它们的称呼叫“猳国”,又叫“马化”,也叫“玃猿”。它们察看路过的妇女,看到有标致的,就强抢带走,人们不晓得它们究竟把这些美女带到了甚么处所。如果有其别人从她身边颠末,它们就用长绳索去拉她,美女还是不成制止地被它们抢去。这类植物能辩白男女的气味,以是只抢女的,不抢男的。如果抢到了女子,就把她当作老婆。那些不生孩子的女子,毕生不能返来。十年今后,这些被抢去的妇女,形体也和它们近似了,心神也浑沌利诱,不想回家。至于生下孩子的,它们就抱着孩子连同母亲归还她家里。这些生下来的孩子都跟人差未几。如果不扶养孩子,那么这孩子的母亲就会死掉,以是人们很惊骇,没有敢不扶养的。比及这些小孩长大,和人没有甚么分歧,都把“杨”当作姓。以是现在蜀国西南部有很多姓杨的人,他们大抵都是猳国、马化的子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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