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质疑我这个族长的决定?”
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吹燃以后,窦叔看了一眼层层叠叠的牌位,又解下了腰间的酒葫芦。
“你们……你们……你们欺人太过!”
话语,一句比一句过分,赵银苓气得浑身发颤,眼泪节制不住往下贱,用力抓住沈清云的胳膊,声嘶力竭喊着。
她娘就是那种传统的“相夫教子”的女性,以夫为尊,乃至因没能给沈陶生个儿子而惭愧多年。
“族长,要不还是再审审吧?婶子不像是这类人。”
沈隆大怒:“好好的沈家女,竟这般凶暴,沈家的名声都被你们娘俩丢尽了!”
一眨眼的工夫,烈火爆起,无数火花落在了那一块块上好楠木牌位上,瞬息间就烧了起来。
转转头,她立即收起了笑意,左手拇指食指捏住,悄悄比了个手势。
“可惜了女人亲手酿的好酒。”
那酒葫芦当空炸开,烈酒喷洒向四周,浓烈的酒香,刹时满盈全部屋子。
“李大人,听清楚了吗?”
赵银苓看着本身的女儿,明显才十四岁,可却像是个大人一样,眼神果断,挡在本身面前。
“大伯,枉你为一族之长,竟听信一个丫环的片面之词!我娘嫁到沈家十几年,和我爹恩爱不渝,全部吴县那个不知?我祖母病重时,我娘亲力亲为照顾,是以累倒,导致我那不幸的弟弟未能出世。我母亲克己守礼,嫁进沈家十多年,何曾有过任何逾矩之举?现在你空口白牙歪曲,毁她明净,究竟是何用心?”
“你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娘,懂甚么?你娘犯的错,证据确实,岂能抵赖?你们几个还傻愣着做甚么?还不从速脱手?”
“那干脆两个一起,都沉了塘算了。”
沈清云眼底闪过一丝奇光。
人群中,有曾受过沈陶照顾的族人,壮着胆量开口。
这话一传,吓得世人后退连连,不敢再靠近沈清云和赵银苓。
“看看吧!你们歪曲我娘,沈家的先祖们都看不畴昔了!祠堂无端起火,就是上天给你们的警示!”
轰!
“就算是县令到了这,也做不了我沈家的主!”
人群仓猝散开,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沈隆气冲上头,底子没有重视到远处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