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17章 报德祠酬恩塑像 西明巷易服从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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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宝却不睡,立品庭前。仆人督率部下清算家伙,见叔宝立在面前,问:“公贵衙门?”叔宝道:“山东行台来爷标下,奉官赍寿礼与杨爷上大寿,正有一事奉求。”店东道:“甚么见教?”叔宝道:“长安经行几遍,街道衙门白天好认。现在我不等天明,要到明德门去,宝店可有识路的尊使,借一名去带路?”仆人指着收家伙一人道:“这个老仆,名叫陶容,不要说途径,连规矩称呼,都是晓得的。陶容过来!这位山东秦爷,要进明德门,往越府拜寿去,你可带路。”陶容道:“秦爷若带得人少,老夫另有个兄弟陶化,一发跟秦爷拿拿礼品。”叔宝道:“这个管家,公然来得。”回房中叫健步取两串皮钱,赏了陶容、陶化,就翻开皮包,照单顺号,分做四个毡包,两名健步,与陶容弟兄两个拿着,跟从在后。叔宝乘众友昏睡中,不与说知,竟出陶家,进明德门去了,不题。

乌纱帽,翠眉束鬓光含貌。光含貌,紫袍软带,新装偏巧。粉痕隐映樱桃小,兵符手握殷勤道。殷勤道,疑城难破,令人思杳。

话说王伯当乃弃隋的名公,眼空四海,他那边看得上那黄伞下的紫衣少年?齐国远、李如珪,彼苍白日,放火杀人,那边怕阿谁打黄伞的尊官?秦叔宝却委身公门,知高识下,赶在甬道中间,将三友拦住道:“贤弟们不要上去,那黄伞底下,坐的少年人,就是修寺的施主。”伯当道:“施主罢了,如何就不走?”叔宝道:“不是这等说,是个现任的官员。”李如珪道:“兄如何晓得?”叔宝道:“用这两面虎头便牌,想是现任官员。今我兄弟四人走上去,与他见礼好,还是不见礼好?”伯当道:“兄讲得有理。”四人齐走小甬道,至大雄宝殿,见很多的匠作,在那边做工。叔宝叫了一声。世人近前道:“老爷们有甚么话叮咛?”叔宝道:“借问一声,这寺院是何人修建得这等划一?”匠人道:“是并州太原府唐国公李老爷修盖的。”叔宝道:“他留守太原,如何又到其间来干此功德?”匠人道:“因仁寿元年八月十五日,李老爷奉圣恩钦赐回籍,晚间寺内权住,窦夫人临蓐了第二位世子,李爷怕秽污了清净地土,发心布施,重新修建。那殿上坐着打黄伞的,就是他的郡马,姓柴名绍,字嗣昌。”叔宝心中就知是那日在临潼山,助他那一阵,晚间到此来了。

越公到明日,因不见张美人进内来服侍,即差人检察。来答复道:“房门封闭,人影俱无。”越公猛省道:“我失检点,此女必归李靖矣!”叫人开了房门,室中服饰金饰,纤毫不动,开载明白,同一禀帖留于案上,取来呈上。上写道:

弟兄四人,进东角门就是方丈。见东边新起一座门楼,悬红牌书金字,写报德祠三字。伯当道:“我们看报甚么德的?”四人齐进,见三间殿宇,居中一座神龛,高有丈余。里边塑了一尊神道,倒是立品,戴一顶荷叶檐粉青色的范阳毡笠,着皂布海衫,盖上黄罩甲,熟皮铤带,挂牙牌解刀,穿黄麂皮的战靴。向前竖一面红牌,楷书六个大金字:“恩公琼五生位。”中间又是几个小字儿:“信官李渊沐手奉祀。”本来当年叔宝在临潼山,打败假强盗时,李公问叔宝姓名,叔宝不敢通名,放马奔潼关道上。李公不舍,追逐十余里路,叔宝只得通名秦琼。李公见叔宝摇手,听了姓,转未曾听名,误书在此。叔宝悄悄点头:“那一年我在潞州如何颠沛在那样地步,本来是李老爷折得我如许嘴脸。我是个布衣,如何当得勋卫泥像,焚香作念。”暗自感慨咨嗟。那三小我都看那像儿,齐国远连那六个金字都认不得,问:“伯当兄,这但是韦驮天尊么?”伯当笑道:“刚才二庙门内里朱红龛内,捧降魔杵,那便是韦驮。这个生位,其人还在,唐公曾受此人恩德,故此建这个报德祠。”世人闻声伯当说个“在”字,都骇怪起来,看看这个像,又瞧瞧叔宝的脸。阿谁神龛摆布塑着四小我,右首二人,带一匹黄骠马。右首二人,捧两根金装锏。伯当近叔宝附耳低言:“往年兄长出外远行,就是这等打扮?”叔宝悄悄摇手,叫:“贤弟低声说,这就是我了。”伯当道:“如何是兄?”叔宝道:“那仁寿元年,潞州相遇贤弟时,我与樊建威长安登记出来,恰是八月十五。唐公回籍,光临潼山,被盗围杀,樊建威撺掇我向前助唐公一阵,打退强贼。当时我放马就走,唐公追逐来问我姓名,我没何如,只得通名秦琼,摇手叫他不要赶,不知他如何匆促时错记琼五,这话一些说不得。”伯当笑道:“只因他认你做琼将军,以是折得将军在潞州如许穷了。”两边谈笑,不期那柴嗣昌坐在月台下,瞥见四人雄赳赳的出来,不知甚么人,叮咛家将,悄悄探听。家将们就随在后边,看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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