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隋唐演义 > 第38章 孙安祖走说窦建德 徐懋功初交秦叔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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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扯拽时,只见众小儿鼓掌道:“来了,来了。”却走出一个老子来,向前把这小厮总角揪住。叔宝看时,是前村张社长,口里喃喃的骂道:“叫你看牛,不看牛只与人厮打,好端端坐在家里,又惹这干小厮到家中乱嚷。你打死了人,叫我怎生分割?”叔宝劝道:“太公息怒,这是令孙么?”太公道:“咱家有这孙子来!是我一个老邻舍罗大德,他死了老婆,剩下这小厮,本身又被佥去开河,央及我管顾他,在咱家吃这碗饭,就与咱家看牛。不料他老子死在河上,却留这劣种害人。”叔宝道:“这等无妨,太公将来把与小子,他少宅上雇人为,小子一一代还。”太公道:“他也很多咱人为,秦大哥你方法,任凭领去,只是讲过,惹出事来,不要扳连着我。”叔宝道:“这断不扳连太公,但不知小哥心下可肯?”那小厮向着太公道:“咱老子原把我交与你白叟家的,怎又叫咱跟着别人来?”太公发恼道:“咱招不得你,咱没这大肚子袋气。”一径的去了。叔宝道:“小哥莫要不快。我叫秦叔宝,家中别无兄弟,止有老母妻房,意欲与你八拜为交,结做异姓兄弟,你便同我家去罢。”这小子方才喜好道:“你就是秦叔宝哥哥么?我叫罗士信,我常日也闻得村中有人说哥哥弃官来的,说你有偌大力量,使得条好枪,又使得好锏。哥不幸见兄弟父母双亡,单身单独看顾,指引我小兄弟,莫说做兄弟,随便使令教诲,咱也甘心。”便向地下拜倒来。叔宝一把扶住道:“莫拜莫拜,且到家中,先见了我母亲,然后我与你拜。”公然士信随了叔宝回家。叔宝先对母亲说了,又叫张氏寻了一件短褂子,与他穿了,与秦母相见。罗士信见了道:“我少时没了母亲,见这姥姥,真与我母亲普通。”插烛也似拜了八拜,开口也叫母亲。次后与叔宝拜了四拜,一个叫哥哥,一个叫兄弟。末后拜了张氏,称嫂嫂;张氏也待如亲叔普通。

笑是当年轻浮徒,白首友情不堪结。

再说窦建德,携女儿到单员外庄上安设了,打帐也要往各处逛逛。常言道:惺惺惜惺惺。话不投机的,相聚一刻也难过;若遇知己,就叙几年也不觉长远。雄信交结甚广,经常有人来招引他。因探听得秦叔宝,避居山野,在野生母。雄信深为赞叹,是以也不肯轻身出头,甘守故里,日与建德交心讲武。

话到酒酣,叔宝私虑徐懋功少年,交游未几,识见不广,因问道:“懋功兄,你自单雄信二哥外,也曾更见甚豪杰来?”懋功道:“小弟年纪虽小,但旷观局势,熟察情面。主上摧刃父兄,大纳不正,即便修德行仁,还是个逆取顺守。现在好大喜功,既建东京宫阙,又开河道,土木之工,自长安直至余杭,那一处不骚扰遍了。只看这些穷民,数千百里来做工,动经年代,归去故园已荒,就要耕作,资费已竭,那得不堆积山谷,化为盗贼?况主上荒淫日甚,本日自东京幸江都,明日自江都幸东京,还要构筑长城,巡行河北,车驾不断,转输供应,天下何堪?那干奸臣,还要朝夕哄弄,每事逢君之恶,不出四五年,天下定然大乱,故此小弟也成心笼络英豪,寻访真主;只是目中所见,如单二哥、王伯当,都是将帅之才;若说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恐还未能。其他很多井底之蛙,未免不识真主,妄思盘据,固然乘乱,也能有为,首级还愁不保。但恨真主目中还未见闻。”叔宝道:“兄曾见李玄邃么?”懋功道:“也见来,他家世既高,识器亦伟,又能礼贤下士,自是当今豪杰。总依小弟识见起来,草创之君,不难谦虚下贤,要明于用贤,不贵本身有谋,贵于用人之谋。今玄邃本身有才,还恐他自矜其才;好贤下士,还恐他误任不贤。若说真主,虑其未称。兄有所见么?”叔宝道:“如兄所云,将帅之才,弟所友东阿程知节,英勇劲敌之人,又见三原李药师,药师曾云:王气在太原,还当在太原图之。若我与兄何如?”懋功笑道:“亦一时之杰,但克服攻取,我不如兄,决机虑变,兄不如我。然俱堪为兴朝佐命,永保功名,大抵在择真主而归之,有为祸首可也。”叔宝道:“天下人才甚多,据兄所见,止于此乎?”懋功道:“天下人才固多,你我耳目有限,再当求之耳;若说将帅之才,就兄四周孩稚当中,却有一人,兄曾识之否?”叔宝道:“这到不识。”又答道:“小弟来访兄时,在前村颠末,见两牛相斗,横截道中。小弟勒马道旁待他,却见一个小厮,年纪不过十余岁,追上前来道:‘牲口莫斗,家去罢。’这牛两角相触不肯歇息,他大喝一声道:‘开!’一手揿住二只牛角,两下的为他分开尺余之地。将及半个时候,这牛不能相斗,各自退去。这小厮跳上牛背,吹着横笛便走。小弟正要问他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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