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有所不知,这‘铁蹄龙’并非只是一匹马的名字,而是对生善于漠北大草原上的一种良马的称呼。‘铁蹄龙’有两样好处是旁的任何战马都比不得的:论奔驰速率,它虽不是很快,但耐力惊人,别的马一气最多能跑三四百里,而‘铁蹄龙’不吃不喝,能接连跑上两天三夜,近千里的路程;同时,这马另有一样好处,它不像别的马一到了早晨就得了夜盲症,难以辩白出门路,‘铁蹄龙’极擅走夜路,在草原上,一旦有人夜晚迷了路,只要他骑着一匹‘铁蹄龙’,管保无虞。”
“如何,这‘铁蹄龙’不是专指长孙先生的那匹马吗?”杨广脱口问道。
杨广明知本身这两位兄弟多数是眼红本身获准开府,前来拆台的,遂淡淡地答道:“我年长三弟、四弟两岁,自应早日替朝廷效命,为父皇分忧的,这事也谈不上是喜。三弟、四弟来得正巧,本日我正欲设席接待染干王子,两位无妨就留在此,我们同乐上一场。师兄,这位是我的三弟秦王杨俊,这位是四弟越王杨秀。”
张须陀顺次给染干、杨俊、杨秀等人施过礼,从怀中取出方绢帕,呈给杨广,答道:“禀王爷,长孙将军奉旨入宫去了,临行前叮咛我,将这方绢帕转交给王爷。”
“传闻二哥近些日子跟从长孙晟习学骑射之术,难不成到终南山去猎只兔子,还要学突厥人,带只猎鹰不成?”杨秀忍不住挖苦起杨广来了,“明天既赶上染干王子在此,也就算了。不过,二哥,我们须说定了,他日我们哥仨儿须获得终南山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天的猎,也好叫兄弟们见地见地二哥‘一箭双雕’的本领。”
杨广从张须陀手中接过绢帕,满腹猜疑地展开观瞧,只见红色的绢帕用劣墨草草地写着三个大字:速入宫。
杨广见杨秀话一说开,不免又有些挑衅惹事的意义,心中不快,正要开口答复他,却见派去聘请长孙晟的张须陀脚步仓促地走进殿来,便改向他问道:“先生请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