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景然更加骇怪:“莫非容痕瞧上了哪家女人求皇兄赐婚?”
褚玉捂住胸口要气倒,朱景禛凉凉的飘来一句话:“天涯那边无芳草,豆豆你又何必单恋容卿一人,何况容卿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你不该伤情。”
“太上皇,不要太伤情啊!”
“吃你妈的醋啊!”褚玉骂了一句,瞪着朱景然道,“老子犯得着跟如许一个女人吃……”
“哪家女人?”褚玉八卦心复兴,竟和朱景然异口同声的问了出来。
褚玉点头:“不熟谙。”
“豆豆,朕恍忽记起现在你已年满十六了吧?”朱景禛凤眸流转,好似底子对褚玉的调侃不在乎。
“甚么?就阿谁光长胸不长脑袋的贞宁郡主?”褚玉眼角一抽。
褚玉喉间一紧,深觉气愤,可小命在人手里,她唯有忍气吞声,瞪着他道:“清楚是阿狸叔叔你先操了我的戈。”
朱景禛持续道:“你可有了心仪之人?”
“太上皇你……”朱景然噎一噎,想了半天,也不知再如何解释,他怕事情越描越黑,干脆住了口,冲着褚玉干瞪着眼。
褚玉听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神思一滞,警戒道:“我多大与你何干?”
褚玉伸出爪子在朱景禛肩上悄悄一拍,笑道:“阿狸叔叔客气甚么,你我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我为你操心是应当的。”
“你看,节操君本相了,皇上你内心是个女人。”褚玉轻声一叹,“可惜皇上你生错了期间,不然倒能够变本性。”
朱景然的牙立即酸了一酸,颤着嗓音道:“太上皇,你但是个男人啊!皇兄怎会对一个男人欲罢不能?”
“嗯,你先操我。”
呃……
“哈……太上皇你妒忌了。”朱景然凑向前,“你开端在言语长进犯你的情敌了。”
“哦!她啊……”褚玉恍然一悟。
朱景然一想不对,硬生生的将伦字和着嘴里吐沫吞回了肚子里。
褚玉转头一看,朱景禛不知何时已站在那边,瞳人深幽,睛若点漆,脸上带着惯有的清清冷凉的神采。
朱景禛复又抬眼死死盯着褚玉,神采再黑了三分,忽站起家来抬手一把捏住褚玉的下巴,手上力道顿时紧了:“莫非豆豆你还妄图即位?”
褚玉冷哼一声:“那老子无话可说。”
朱景禛安闲的坐在离大炕一尺远处的一张金丝楠木蟠龙椅上,随便把玩动手里的一串凤眼菩提,唇角勾起一个似弯非弯的弧度,神态自如道:“像太上皇你如许精美到连腰都找不到的圆豆子,朕又如何会瞧得上。”
话音刚落,朱景禛的神采黑了三分,抬眸盯着褚玉,嘲笑一声道:“豆豆,你可真是太故意了,肯为我操心至此。”
朱景禛摇点头道:“并非朕要赐婚,而是太后要给容卿赐婚,刚太后还亲身过来跟朕筹议此事,问朕定见。”
朱景然骇怪,立即回道:“太上皇倾慕左相天下皆知,皇兄如何还明知故问?”
“别解释,解释就是粉饰,哈哈哈……”朱景然敏捷截断褚玉的话,两手一叉腰哈哈一笑。
朱景禛见褚玉满面严峻模样,眼睛暗了暗,端起追萤刚上的一盏热茶慢悠悠撇去浮沫,又慢悠悠的饮了一口,再慢悠悠的从嘴里吐出三个字:“年如樱。”
朱景禛扬了扬唇,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收回视野,垂首呢喃一句:“血脉相连……”顿一顿,沉声道,“好一个血脉相连,豆豆,你记得就好,他日不要再妄图同室操戈。”
褚玉感觉朱景禛变脸变的有些莫名其妙,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反讽道:“你这清楚是只许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褚玉两眼一翻:“我能够说脏话不?”
褚玉恨不能从炕上跳下来直接抽这丫的一大嘴巴子,怎奈她不矫捷,待她跳下来时,朱景然已拍拍屁股,脚底抹油溜走了,临出门前,还不忘转头冲着褚玉挤一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