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捂住胸口要气倒,朱景禛凉凉的飘来一句话:“天涯那边无芳草,豆豆你又何必单恋容卿一人,何况容卿已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你不该伤情。”
呃……
“纵使皇兄内心是个女人,可他终归是你的亲九叔啊,这稳定……”
褚玉怔了怔,望着朱景禛一张万古不化的脸,唇向下弯了弯:“皇上如何又跑来了,你跑的这般殷勤,我倒要思疑你是不是真的看上我了?”
朱景禛神采未动,单看了朱景然一眼,朱景然一抖,捂住嘴儿道:“皇兄,我……我甚么没说啊,我……”
朱景禛略皱了一皱眉,眉心微低,轻叹一声道:“真是为此,朕才感觉有些难办,若放在畴前也就罢了,恰好太上皇刚因岭南水患一事立下大功,朕怎忍心过河拆桥,立即就伤了太上皇的心。”
说完,褚玉就要转成分开,忽有一道翠绿影色从面前划过,婀娜多姿,煞是飘忽。
褚玉气得火气直冒,脸上却作出笑来,腔调冷硬:“怕是有一天你会对这圆豆子欲罢不能吧?”
“我先操你?”
褚玉气的正要再给朱景然一记爆栗,朱景然已未雨绸缪的跳起家来,走到天子面前请了安。
朱景然一想不对,硬生生的将伦字和着嘴里吐沫吞回了肚子里。
褚玉听他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神思一滞,警戒道:“我多大与你何干?”
朱景禛摇点头道:“并非朕要赐婚,而是太后要给容卿赐婚,刚太后还亲身过来跟朕筹议此事,问朕定见。”
“太上皇感觉她如何?”朱景然问道。
“甚么?就阿谁光长胸不长脑袋的贞宁郡主?”褚玉眼角一抽。
褚玉伸出爪子在朱景禛肩上悄悄一拍,笑道:“阿狸叔叔客气甚么,你我本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我为你操心是应当的。”
“节操君,你不消解释,解释就是粉饰。”
朱景禛扬了扬唇,唇角溢出一丝苦笑,收回视野,垂首呢喃一句:“血脉相连……”顿一顿,沉声道,“好一个血脉相连,豆豆,你记得就好,他日不要再妄图同室操戈。”
褚玉恨不能从炕上跳下来直接抽这丫的一大嘴巴子,怎奈她不矫捷,待她跳下来时,朱景然已拍拍屁股,脚底抹油溜走了,临出门前,还不忘转头冲着褚玉挤一挤眼。
褚玉喉间一紧,深觉气愤,可小命在人手里,她唯有忍气吞声,瞪着他道:“清楚是阿狸叔叔你先操了我的戈。”
“哦!她啊……”褚玉恍然一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