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道:“鄙人也不知, 只知东平王率着兵马畴昔了。”
不得不说,即便是这般山穷水尽之时,她仍安闲不迫,即便穿成这般模样也全然不见一丝落魄。
“霓生, ”曹叔的目光意味深长, “据我所知,你本日之处境,她居功甚伟。你就算救下她,以她的脾气, 恐怕也不会对你有所感激。”
军士将几个还几个还活着的大长公主侍卫押到我面前,我看着他们,问道:“大长公主安在?”
曹叔看着我, 道:“你要去救那大长公主?”
我望了望天气,道:“她刚逃脱不久,身边侍卫亦所剩无几,能去的处所未几。”说罢,策马穿过山谷,持续往前而去。
“诸位施主远道而来,小僧有失远迎。”他双手合十,神采谦恭道,“敝寺一贯香火瘠薄,恐接待不周,看在佛祖面上,还请诸位部下包涵。”
桓瓖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瞪起眼睛,正要再说话,却听别的一个声音从寺中传来。
北边?我听得这话,倏而了然。
和尚看着我,暴露讶色,谨慎翼翼地赔笑:“小僧记性实在不好,未知施主名讳?”
“女君,”吕稷问,“可要分兵往每条路上去追?”
荥阳四周一马平地,最可称为险要的,便是这猎场西北方的一处隘口。
“虽如此, 她如何看我是她的事, 我却不成置她性命于不顾。”我说,“至于她犯下的错误, 我自会与她计算,不过不在此时。”
山谷中一片狼籍,除了司马敛那架残破的战车,另有另一辆马车,无缺无损地停在路边。我看了看,那恰是大长公主所乘。内里空荡荡的,一身贵妇的衣袍散落在内里。
司马敛的马车被石块击中,翻到在地,司马敛也受了伤,被济北王亲手斩下了头颅。
我领着人一起刺探,跑出十余里,却赶上了吕稷。
大长公主自不会逃到荥阳城里乖乖束手就擒,想要禁止她落在司马敛手里,最好的体例便是先找到司马敛。
他看着我,怠倦的脸上,面无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