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似的,不如一起上吧!”
“都护怕李将军失手打死白孝德,以是才把李将军调去焉耆镇守府。”
“沈郎既有好酒,还不从速拿出来。”
“这沈郎君怕不是谈笑吧!”
方才大出风头的李嗣业回座后,往桌案上的大碗倒满酒后,朝沈光举起后大声道,顿时让世人都看向这位可谓神勇无敌的军中虎将。
“都护,某比来变成烈酒,感觉正配得上李将军如许的豪杰,不知某可否与李将军饮上几杯?”
不过半晌工夫,那七个懦夫就被打翻在地,就算有人能爬起来,也实在没有面对阿谁怪物般的男人的勇气,全都是在地上嗟叹着不敢起家。
李嗣业看着别的七个神采发白的所谓懦夫,奸笑着说道,而这时候满殿的安西军将士们都已经镇静地高呼起来,“一起上,一起上!”
就像是高山里卷了阵大风,李嗣业那充满压迫性的庞大身躯顿时到了那突骑施懦夫近前,接下来沈光看到了残暴的一幕,那突骑施懦夫就像是吃惊的小娘子般挥动粉拳,但是却被李嗣业伸出的长臂一把按住面孔,猛地朝前向下摔去,然后这个懦夫就被摔得不省人事。
沈光对于席间传来的非议也不在乎,高度数的白酒本来就不是大家喜好,但绝对合李嗣业这类虎将兄的口味。
都到了这个份上,那七个各国懦夫都是飞扑而上,想要将李嗣业扑倒在地,可他们却像是破麻袋那样,被李嗣业径直甩飞,或是直接一巴掌糊在脸上,拍翻在地。
沈光看得两眼放光,这位虎将兄动起手来真是可骇,不愧是胳膊上能跑马的豪杰!那葵扇般大小的巴掌糊在那些懦夫脸上时,他看着都感觉脸疼。
现在沈光只是猎奇一件事情,那位中二王子白孝德自号单打无二,他是如何没有被李嗣业打死的,“封兄,有件事我百思不得其解,还请封兄解惑……”
李嗣业闻言愣了愣,然后看向手中大碗里的葡萄酿,忽地大笑起来,他感觉这位沈郎君风趣极了,口中亦是道,“沈郎君不说到也罢,某确切感觉这酒像是娘们喝的,就是喝上几大壶也没甚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