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
“姚公子。”柳丝丝对他暴露笑来,和前两次一样,亲身奉茶。
看她哭成这个模样,天子面色阴沉:“是有人逼你吧?”
“你……”天子更加愤怒,喝问,“是谁?到底是谁?连宗室都要退避三舍,总不能是天子!”
“您不喜好?那换一种吧,这是……”
在她端起另一杯,递到天子嘴边时,手腕被蓦地攫住了。
柳丝丝眼里的泪水敏捷堆积,眼皮一眨,就滚落下来。
“公子不要胡说!”柳丝丝扑上去捂住他的嘴,眼神慌乱,“虽不是天子,但和天子没两样了。公子,丝丝真是为你好!”
衫裙是鲜艳的银红色,掐了一截细细的小腰,曲线小巧。
“你说谁是野男人?”这句话完整引爆了天子的肝火,大声喊道,“胡恩!”
好,他倒要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不是天子,但和天子没两样!
甚么叫最后一点时候?天子眉头紧蹙。
他弄不明白柳丝丝甚么意义,打扮得这么昌大,神情却有凄哀之意。莫非发明他是皇族后辈,觉得他要以权势压人?
但她没有告状,而是用要求的语气说:“公子甚么都不要说,给丝丝一点时候,只要最后这一点时候了……”
天子到时,屋里传来时断时续的拨弦声。
“你都晓得我的身份了,还怕扳连我?”天子诘责。
说罢,不等天子应允,她低头弹了起来。
“你藏好了别出声,等他们走了再出来。记着了,必然不要让人发明你在这里。”
“到底产生了甚么事?你说清楚!”
“你不说,那就算了!”天子起家,作势往外走。
并且,口信也很奇特,甚么叫错过就晚了?为甚么晚了?
天子见她如此,又心生不忍,柔声问道:“你这是如何了?为何传那样的话?是碰到难处了吗?”
天子愤怒至极,想推开柜子,略一游移又忍住了。
“不可的,即便公子是宗室,也不能与他为敌。不对,公子是宗室,与他作对更要不利,丝丝不能害公子啊!”
柳丝丝却点头:“不是!丝丝只是不想扳连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