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而后说来讲去,都是些猥亵粗鄙的言语,段誉便不再听,只想着那灵鹫宫是何来源,与周公子不知又有何干系。但是隔墙的淫猥笑话不断传来,不听倒是不可,因而段誉也懒得再想,只是默念凌波微步的口诀,过未几时便困意出现,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
另一人道:“我们东宗落到这步地步,吉是吉不起来的,只要不凶到家,就已谢天谢地了。”
郁光标道:“小声些,别吵醒了小白脸。”接着笑道:“我又不是符圣使肚里的圣蛔虫,又怎明白她白叟家的圣意?我猜辛师叔也是想到了这一着,是以叫我们好好瞧着他,别让他走了。”
如此睡到半夜,又有“江昂、江昂、江昂”的牛喉声扰人清梦。段誉展转难眠,只听得隔壁的郁光标和吴光胜又在胡扯。一会儿说莽牯朱蛤是瘟菩萨的坐骑,一会儿又八卦起无量剑叛逃的甘光豪和葛光佩是如何个翻云覆雨。段誉记得就是这对叛逃弟子将本身追得偶然间掉下了绝壁,此时听来仿佛这对小恋人竟然还真得逃过了师门的追杀。